战。但毕竟有了三天的准备时间,与后世相比,苏联在战争初期,避兔了不少损失。以至后来s大林同志曾多次感谢主席当时提供的情报。
随后,主席与我就当前国际、国内的战争局势,以及今后的发展趋势,进行深入的探讨。我们谈到了年底前日军将发动太平洋战争,偷袭美军的海军基地珍珠港;谈到了日后两年,我华北敌后抗日根据地将面对日军疯狂的扫荡和蚕食,会遭受重大损失,将是抗日战争最艰苦最困难的时期;也谈到了目前正在开展的大生产运动,蒋介石今年年初就断绝了对我军的军响、弹药的供应,并对边区进行封锁、围困。现在一切都要靠我们自己动手,解决几十万八路军的粮响问题,以及所需的各种军用物资,中央不得不向全军发出“一面战斗、一面生产、一面学习”的号召;还谈到了以德、日、意为首的法西斯阵营和以美、苏、英、中为首的反法西斯阵营的正式形成……最后,我们谈到了“龙腾计划”的实施情况,我向主席详细汇报了海外商业集团的工作进展状况,当我告知瑛儿他们在美国、英、德等国组建了炎黄药品集团公司,现已大批量生产出青霉素、链霉素、生肌消炎粉等十数种新药,十分畅销,利润惊人。主席听得眉开眼笑,连声赞道:“好!好!”
我在延安呆了五、六天,其中去军委特种兵培训基地讲了两天课。临走,我发现李进同志带着三个小孩很辛苦,便悄悄跟主席提出,让贺湘霖跟我到少年培训班去上学。主席思考了一会,又征得李进同志的首肯,便同意了我的建议。湘霖丫头已六岁了,长得满讨人喜爱,跟我特别投缘。我每一次去,她都是叔叔长、叔叔短的叫着;这次听说跟我去读书,也就满口答应了。一路上,她看见许多新鲜东西,总是不停地问这问那。我也是不厌其烦地给予回答,逗得她不时欢快地笑着,解除了旅途中的沉闷。
由于带了贺湘霖,我的车直接开进了中北军区秘密训练基地。此时,正是下午放学的时候,几个少儿班、少年班的学生看见我的车,便蜂涌而上,大叫着:“首长好!”、“师傅好!”便围了上来,我只好下车,向着迎来的学生们高声喊道:“同学们好!小朋友好!”,拍拍这个的肩,又摸摸那个的头,三、四年来我待他们如同自已的子侄,虽然每年我跟他(她)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但每一次我对他们的检测和传授,都倾注了自己的全部情感和心血;也许是各种传言,他们将我当成信仰和崇敬的楷模,弄得我十分尴尬。直到我爱人谢思玉校长的到来,才解了我窘困。我埋怨道:“思玉,你看你的学生,把我当成了什么?”
思玉倒很大方地说道:“老公!谁叫你表现那么优秀。呃,老公,这是谁家小姑娘,长得这么惹人可爱!”
“阿姨!我叫贺湘霖。”旁边的小丫头没等我开口,便抢先说道。
“哦!哦!这是主席的大丫头,参加少儿班学习,今后将跟我们生活在一起。”我急忙回答。
“好呀!湘林,今后我们是一家人了,阿姨也是你的妈,有什么都跟姨说,姨会帮你的。”思玉一边搂着湘林,一边动情地说道。她知道湘林的情况,母性的光辉便显现出来了。
“姨,你也是我的妈,我会好好学习的。”小湘林一本正经地跟思玉说道。思玉和我听着小湘林的话语,心头涌起一阵心酸,将小湘林紧紧搂在怀里。
回到家里,两岁的儿子陈宏宇便扑了上来,我搂着儿子,又拉过湘林,对他说道:“这是你的姐姐湘林。”儿子很乖,高兴地喊道:“姐姐!”
湘林也很兴奋,叫道:“弟弟!”说完便拉着宏宇的手,一起玩耍去了。我和思玉见他(她)们能和睦相处,心情十分欣慰。
晚上,我给主席打了个电话,汇报了湘林的情况,主席和李进同志听后也放了心。我在基地呆了好几天,不但将《自然功决》基础心法传给了湘林,而且对其它各班的小学员进行了检测及细心的指导、传授。当然,对爱人也渡过了几晚激情燃烧的岁月。过后,才心满意足地回到军区司令部。
回到军区之后,政委亲自带工作组到各地检查工作去了,我只好留守司令部。白天有时去参加劳动生产,我作为中北区的一把手,自然要带头执行中共中央发出的“大生产运动”的指示,于百忙之中,挤出时间,跟我的两个警卫员开荒种了两亩多地,其中两亩地种了玉米,剩下的几分地种了好几样蔬菜。长势良好,我看在眼里,乐在其中。有时我也到特训队(指武工队员集训)去看一看,顺便传授学员们几招武功。晚上便将各地发来情报信息资料进行分析整理,及时了解当前国际国内形势、战局的发展及日军的动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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