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免强攻。
冬天的夜来得早,这天晚上,北风呼啸,夜色很浓。晚上十一时,二团的三个营悄悄地接近了村庄,同时发起进攻。担任进攻村口的一营,挑选了几个手脚特别快、功夫好的特种兵打头阵,守敌在村口燃起了两堆大火,几个哨兵端着枪在路口两边来回巡视警戒,其他敌军围着火堆呼呼大睡,十几辆坦克靠着村子一边摆放着。看来,敌人的警惕心不太高,防范也比较松懈。可能认为是北朝鲜人民军的斗志已经涣散了,根本不敢与之对阵。负责对付敌哨兵的我军几个特种兵,趁着敌人转背疏忽之机,悄无声息地跃起,手中的匕首迅捷地抹向敌哨兵的脖子,三个哨兵一击便中,第四个哨兵偶尔转身过来,看见这惊人的一幕,吓呆了,还未来得及张口叫出声音,便被一把飞刀准确命中咽喉,带着惊恐离开了人世。解决敌哨兵之后,一营各连飞身而上,扑向各自的目标,有些从梦中惊醒过来敌人,刚想反抗,就被我神勇的特种兵轻松地给解决了,不是被打晕,就是被击毙,但绝大多数人懵懵懂懂地做了俘虏。十几辆美制m26型“潘兴”坦克便成了一营的战利品。
然而,进攻村内的二营和三营并不太顺利。当解决掉村外的敌游动哨,刚冲进村内时,不知怎么的被敌人发现了,枪声突然响起,将睡梦中的敌人惊醒过来,慌忙操起武器,依把房屋进行抵抗。二营、三营见偷袭不行,立即展开强攻。村口外的一营长发现村内情况有变,忙带领会开坦克的十几名官兵,驾驶着几辆美制坦克冲进村内,向抵抗着南朝鲜军一边开炮射击,摧毁敌人的火力点,一边碾压冲毁敌军据守的房屋,二、三营趁势发起冲锋,还不断用朝鲜语喊道:“缴枪不杀,我军优待俘虏!”敌人的防线很快被突破了,被我军分割包围起来,在坦克及猛烈火力的打击下,敌军伤亡惨重,知道逃不出去了,很快便停止了抵抗,放下武器,举手投降。整个战斗不到两个小时便结束了。敌先头营739名官兵全军覆灭,其中被俘587人,包括8名美国顾问。二团伤亡20多人。
在德川的南朝鲜军第7团接到先头营的报告,说是遭到人民军的猛烈袭击,第7团团长接电后,并没引起高度重视,认为不过是北朝鲜人民军的袭扰而已。再加之又在晚上不便出援,只好命令先头营坚守待援。但不久便失去了联系。第7团团长感事情有点不妙,第二天一大早便出发,带着第7团主力赶到正隅里村,见到的只是硝烟笼罩的断垣残壁与遍地残尸。不禁惊呆了,只好将情况如实上报,受到了师长的一顿臭骂。
在东线,山地特战旅*旅长在草芳岭利用有利地形,伏击了南朝鲜第一军第三师单独冒进的先头团,经两个多小时的激战,将敌先头团2300余人全部歼灭,然后,从容撤退。
更有戏剧性的是十月十九日傍晚时分,在西线龟城西北大安洞一带,特战一团杨文成团长率化装成南朝鲜军的一个营,与美军第24师第19团的一个连不期而遇,而当时美军的这个连正要去大安洞宿营,对这支化装成南朝鲜的队伍也没过多的注意与盘问,还以为是友军呢。结果在两军擦肩而过的时候,杨团长发出了攻击的命令,突如其来的变故,使毫无防范的美军措手不及,何况我军特种兵还是近战的高手,结果不到十分钟,美军这支近200人的队伍,除极少数被击毙外,绝大部分做了俘虏,缴获了全部的武器装备,还包括五辆美制的中型坦克。
两三天内,便轻易地损失了美军一个连和南朝鲜军一个团另一个营,共3000多人马,这引起了“联合国军”指挥部的警觉。他们分析这可能不是北朝鲜人民军干的,因为北朝鲜人民军已丧失了其有组织的抵抗能力,不可能有这样强的战斗力。那么,剩下来的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苏联派少量精锐部队参战了;另一种可能是中国派少量精锐部队参战。分析来分析去,最后确定是中国派出的少量部队。麦克阿瑟认为,这是中共派来干扰我们占领整个朝鲜计划的一种行动,不必理采。现在,我们要下最大决心,尽快完成统一朝鲜的行动,连同中共的小部队一块歼灭。于是,在麦克阿瑟的亲自督导和鼓劲下,三路敌军加快了北进的步伐,兵锋直指中朝边境。
李刚师长指挥特战师与山地特战旅经过近一个星期的努力,基本把这一带地形和敌情都弄清了,同时还掩护收拢了近30000名溃散的朝鲜人民军,撤退到预定地区集结。我得到李刚的电报后,觉得主力入朝的时机已经成熟,便向彭总请示。彭总听了我的汇报,又对朝鲜目前的局势进行了认真分析后,决定马上上报主席与中央。中央立即回电:同意志司计划,望速执行。另外,主席还给我发来一封密电:你身为朝鲜前线最高指挥员,不必事事预先请示。须知战机稍纵即逝,应当机立断,一切以胜利为要。
我接到主席的这份电报,心潮起伏,激动万分,字里行间感到了主席对我的充分信任,同时也感觉到主席对我寄予的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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