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大概是因为我从小就比较缺爱,所以在听到缠绵悱恻的情话的时候,自然而然的便生出一种自我怜悯的情绪。
顾影自怜是女人的天性,这不能证明我爱上了谭以琛。
我这样安慰着自己,随后以上厕所为由,逃也般的躲到了卫生间。
他宠溺的调子会刺伤我,因为那个曾经用同样宠溺的语气在我耳边低喃的男人,已经不在了。
我吸了吸鼻子打开喷头开始洗澡,温热的水浸湿了我凌乱的长发,然后顺着我头发的纹络流到了我的脸上。
真好,我弯起了嘴角:有温水的覆盖,即便眼泪流了下来,我也不会察觉。
所以我难过的时候喜欢洗澡。
我正站在喷头下尽情的享受着温水的环绕,这时,谭以琛突然推开门进来了。
我一惊,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眼底满是惊恐。
谭以琛被我的反应逗笑了,他慢条斯理的走到我跟前,大手随便一捞,便把我捞到了他怀里。
"你这是什么表情。"他捏了捏我的脸,低笑着打趣我道:"又不是没洗过鸳鸯浴,害什么羞。"
我想他一定是把我和别的女人搞混了,在这之前,我真没跟他一起洗过澡。
可我没有多嘴,记错就记错了吧,人家谭少阅女无数,哪儿能把跟没跟谁一起洗过澡这种小事记在心上?
"我只是没料到你会突然进来,所以有点儿惊讶罢了。"我低了下头,小声解释着:"才不是……才不是害羞呢。"
闻言,他低头在我肩膀上咬了一口:"没害羞,你脸红什么?"
他的声音里染着浓浓的笑意,我听着这暧昧的调子,隐约中有些不安:这禽兽,该不会想在浴室再要我一会吧?
乖乖,再做下去,我下面儿可就真不能要了。
我正忐忑不安着,谭以琛突然用力的吸允了下我的耳垂,然后用一种染满了遗憾的语调在我耳边说:"妈的,要不是时间不允许,真想把你按墙上再要一回。"
我的心猛的揪紧了一下,隐约中竟有几分劫后余生的庆幸感。
"正事要紧。"我心里一阵窃喜,表面却依旧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拿过喷头很温柔的替他冲洗着身子:"你若是想玩儿浴室Play,改天忙完了再来找我便是,我又跑不了,不急这一时。"
我本是随口说这么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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