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吓到了:他见过我?不可能啊!绝对不可能!我敢发誓,这绝对是我第一次见谭慕龙,之前我连谭慕龙的照片都没见过!之所以我能认出他来,完全是因为他和谭以琛长得又几分相像。
"您是不是觉得我很眼熟啊?"强行稳了稳慌乱不已的心,我捂着嘴巴娇笑了一声,嗲着嗓子说:"好多客人都这样说呢,他们说我长得特别像一个明星,所以都觉得我眼熟。"
闻言,谭慕龙英气的眉微不可见的向下压了压,片刻后,他哼笑了一声:"是么。"
我不敢回话,低头捏着手里的银行卡,只觉得此刻如芒在背,浑身都不自在。
好在,谭慕龙没有再理我,哼笑完以后,他便转身离去了。
我长长的吁出一口气来,双腿一阵的发软,险些瘫倒在地。
有些人天生自带气场,就比如谭慕龙,和他站一块儿,即便他一句话都不说,都能把人吓个半死。
这个男人,真可怕。
不过怕归怕,我心里其实还是很欣赏他的。
从他刚刚教训处罚手下和给我银行卡,赔娆姐店里的门和桌子可以看出来,他是一个很有原则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实力强大,想要将整个邹家连根拔起的有原则的男人。
很好,谭家和邹家的这场权力之争,我搀和定了!
"为什么我傍的老板不是谭慕龙,而是谭以琛呢?"从二楼下来后,我抱着娆姐,委屈巴巴的埋怨着:"如果我傍上了谭慕龙,直接就能跟邹北城那孙子正面干了!到时候再吹出耳旁风,绝对把他们邹家杀个片甲不留。"
娆姐很嫌弃的把我推倒了一边儿,没好气的数落我说:"你知足吧你!还傍谭慕龙吹耳旁风呢……你谭以琛的耳旁风都吹不动,还吹人家谭慕龙……看把你厉害的!想上天是不是?"
我其实也就是随口抱怨两声,真让我去傍谭慕龙的话,我可没那胆量。
修炼程度不够,站他跟前我连话都不敢说,更不要说什么去吹他的耳旁风了。
"娆姐。"我坐正了身子,眨巴着大眼很虚心的向娆姐请教道:"刚刚谭慕龙在二楼发火的时候,你怎么一点儿也不害怕呢?我和小兰她们都被吓傻了,你是怎么做到这么镇定自若的?"
闻言,娆姐勾唇笑了,那笑容里,染着几分沧桑:"哪儿能不害怕啊?可害怕又能怎样,我是这店的老板,我不上谁上?"
我沉默了,心中莫名的有些酸涩。
生活于我们这些风月场所中的女人们来说,总是太难。
正感慨着,我的手机突然响了,垂眸一看,是谭以琛打过来的。
我冲娆姐扬了扬手机,示意她我有事要先走了,娆姐冲我摆摆手,嘱咐了我一句路上小心些。
我没敢在夜总会接谭以琛的电话,夜总会里那么吵,谭以琛这种人精肯定一听就能听出来我在哪儿。
万一他误以为我是来夜总会找乐子的,那我不是冤死了?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我等上了出租车以后,才敢给谭以琛回电话。
"在哪儿逍遥呢?"谭以琛的声音里染着浓浓的笑意:"连我的电话都不接。"
"没有啦……"我软糯着调子,撒娇般的跟他解释道:"我跟闺蜜们在屋里打麻将呢,手机静音没听到……对不起啦,人家以后再也不敢把手机调成静音了,你不要生气嘛。"
"打麻将?"他笑了:"你还有这爱好?"
我有点儿心虚了,打麻将不过是我扯的一个谎,其实我根本不会打麻将:"也不能说是爱好啦,就是闺蜜她们想玩儿,又不够人,就把我拉上了,其实我都不怎么会打。"
"那会玩儿牌吗?"他问我。
我愣住了,不太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所以也不晓得自己该怎么回答。
这时,他又补充了一句:"哈梭,炸金花,牌九,德州扑克……会玩儿那个?"
哈梭,德州扑克?这……这些不都是赌场里赌钱的纸牌游戏吗?他怎么突然问我这个?我一头雾水。
谭以琛还在等着我的答案,思忖片刻后,我如实回答道:"恩……我就会一点德州扑克……只会一点点,不是特别懂。"
我以前给人当龙套演员的时候,曾经演过一个赌场的荷官,为了演的逼真点儿,我特意研究了一下德州扑克和哈梭等牌类游戏的玩儿法,所以大概游戏规则我还是知道的,只是没有实打实的跟人赌过。
"会就好。"谭以琛的语气难得染上了几分愉悦:"你现在在哪儿?我派车过去接你。"
"不用那么麻烦的。"我很乖巧的回答道:"我现在就在出租车上,正要回家呢,你告诉我地址,我自己过去吧。"
"思南公馆。"谭以琛沉声丢下这四个字,然后便挂断了电话。
其实听到这里,我大概已经明白他给我打电话的目的了——我估摸着,他应该是约了他的好朋友去赌牌,所以临时叫上我,让我给他陪个场。
我猜的没错,等我赶到思南公馆的时候,谭以琛他们已经开玩了,我乖巧的走到谭以琛跟前,给他端茶送水,捶背捏肩。
"下局你来打。"我本以为我就是个花瓶,优雅的站在旁边儿供这些大老板们观赏就行,谁料,我这刚给谭以琛沏完了茶,谭以琛就拍了下我的屁股,把赌桌交给了我。
"我?"我目瞪口呆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刹那间甚至怀疑自己耳朵是不是出毛病了。
这时,坐在谭以琛对面的那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突然开了口:"没错,美女,就是你!你赶紧把他替下去吧!老谭今儿个这手气好的不得了,我们早就不想跟他玩了。"
"你看你那小气样儿。"谭以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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