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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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这酒其实一般，就是营销做得好。”老周递给毛学望一串羊肉串，自己拿着一串开撸。

    “那是，比不上咱老家的酒。”

    “今天找你一是叙叙旧，还有一个事儿想跟你谈谈。”

    “啥事儿周哥？”毛学望嚼着羊肉问。

    “最近生意是越来越不好做，正好我有一笔闲钱想拿来投资，可是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好的渠道。你做过记者，消息灵通，想问问你有什么想法没？”老周又跟他走了一个。

    “我自己也有些感觉生意不太好做，走在路上看到很多店都贴着转让。提到想法你别说，我最近还真碰到一个好机会。”毛学望一下子兴奋起来，把五发科技公司这事儿也添油加醋讲了一番，无外乎是想让老周出钱参与一把。

    老周是多么精明一个人，就在小毛滔滔不绝之时随手在手机上搜索了一下，出现不少类似“五发科技就是传销”、“鲁西北是个大骗子”诸如此类的帖子。点进去看，一些人讲述自己注册五发会员后的经历，而一些评论就说“现在还有人骂马云是骗子呢”。

    看到小毛这么起劲儿，老周也不想给他泼冷水，一边啃着烤羊脚，一边听他讲。

    小毛讲完，满眼期待地等着老周回话。老周拿起另一个烤羊脚递给他：“快尝尝，这次的羊脚比之前好吃。”

    “哎！”小毛接过烤羊脚，临放进嘴里之前又问了一句，“周哥觉得咋样？”

    “好吃，很好吃！”

    “不是烤羊脚，是我刚才说的我同学的公司产品这个项目，你觉得咋样？”

    “你先吃。”

    毛学望一边啃着一边还在期待。

    老周慢悠悠喝了一口小酒，抿了抿嘴，用纸巾擦了擦嘴上的油。

    “你对你同学鲁西北了解多少？”

    “我大学一个班的，说到了解。”小毛用力啃了一口羊脚，“说到了解，大学四年我知道他一直在创业。因为我们时间很充足，不少同学都做兼职之类，起初他自己批发过一些东西在各宿舍楼推销过。”

    “他为人怎么样？”

    “还行吧，跟谁都能打成一片，没见过他与谁有过节。他胆子大，有一回他独身闯入传销窝点，最后一点事儿没有就回来了。我们问过他怎么全身而退，你猜他怎么出来的？”

    “怎么出来的？”

    毛学望用手挡着小声说：“说出来你肯定不信，他竟然把传销老大的女人睡了，那女人帮他脱的身，你说他胆子大不大？我们班就他胆子最大，现在发展最好的也是他。”

    说这话的时候，一个羊脚已经吃完，他吮吸了手指上的油，发出滋滋的声音，然后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嘴。拿着酒瓶跟老周又是一碰。

    “他这个人我觉得还是值得相信的，公司那么大，在大米科技大厦有两层呢。”小毛夹了一筷子韭菜填进嘴里。

    “大米科技大厦那边我很熟，我有不少客户在那边，但是没听说过五发科技公司呀？”

    “他们公司是一年前搬过去的，之前不在s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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