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看着身后一脸怒容和尴尬的西门南琴。
“我是…西京派来的特使,在下西门。”
“西京?特使?”小月儿只说了这两句话就又开始去拆贾云龙肩膀上的纱布。
她对西门南琴不感冒。
为何?
大月城一直闹腾,西京的莫来之前采取高压政策,让大月城死伤不少人,后来莫来改变了策略,使用怀柔政策,但也一直派兵防备着大月城。
其实小月儿对西门南琴不感冒,还有一个原因。
美丽的女人对美丽的女人都不感冒,因为那是对自己的一种无形的威胁,就好比一个长得很帅的人在一群美女之中如鱼得水,游刃有余,但突然杀出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帅哥,你难道没有觉得威胁?
在这种事情上,男女无差别。
“呃…你看见我哥了吗?”西门南琴对小月儿问道。她的主要目的就是来寻找西门飞雪,所以自然要打听。
“你情郎啊?没见过人从这里走过,不过多半都死了。”小月儿一边亲自给贾云龙换新的纱布,一边嘀咕着。
“有人报告说,一个老头提着一个年青人,从城边上进了山林,我看呀多半凶多吉少!”
小月儿这种心里,也不能说她有多大的错误,她这种地位的人,说话本来就大大咧咧,不大考虑别人的感受。
“你…!”
西门南琴气得就要发作。
“你什么你?你现在要去找他也可以,山林里面猛兽无数,再说那老头…..万一他喜欢你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姑娘也说不一定呢。”
小月儿几句话说得西门南琴再也没有言语,只能恨恨的自己生闷气。
要她现在深更半夜的进入山林寻找,也不由得她心里不怕,纵使自己武道不错,但对于陌生环境的恐惧是女人天生的弱点。
“走吧,回去见我姐。”小月儿给贾云龙包扎完毕,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点点头说。
在周作的营房内,周作脑袋上裹着布条,满脸怒容,他的后脑勺被他后仰时撞了一个大包,其他无恙。
象他这种金枝玉叶权贵人物,一点点伤痛都要呼天抢地,何况这次后脑勺是真的撞了一个大包。
而在他的前面,则站着衣衫破碎不堪,满面凄然的一个男子,以及满脸愤怒,脸上涂抹着棕色药汁的年青女子。
“胡飞飞,本王对于令尊大人的不幸深感悲伤,令尊大人作为门里长辈,又为国身死,本王定当上奏皇上,让前辈和胡老安心长眠。”
周作摇头晃脑的说着,眼里似乎含着泪水,不过只有他知道,他眼里的泪水,是因为他的后脑勺痛得厉害。
“谢王爷,为国尽忠乃是我狂刀门的天职,如今家父已去,胡飞飞有一个不情之请,望王爷首肯。”
“我想连夜携带父亲未寒尸骨赶回狂刀门,并请我师父出山,为家父报仇!”胡飞飞恨恨的说着,手里的拳头握得嘎嘣嘎嘣直响。
换了任何人都可以理解,自己的父亲被杀,焉有不愤怒之理?
而他如果要报仇,自然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王乔胜派来的全权代表---黄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