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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守城的队伍里面有很多我的人…这个父亲大可放心,现在就只有一个五长老留守,只要把他解决,其他的不是问题。”
看着频频点头的男子,巫侠继续说道:
“她们这次出战,不管对手是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我真怀疑大月儿是不是疯了,就她这四千人,即使对手是那个孙良才,她这点人也不够塞牙缝的…纵使她侥幸逃回,也剩不了多少人马。”
“况且,她一旦被打败逃回,后有追兵,她哪里还敢强行攻城?”
“再说即使她强行攻城我们也不用担心,她没有攻城武器!”
巫侠分析得头头是道,男子则不停的点头。
“嗯,侠儿长大了,该考虑的你都考虑到了,唉,长期在人家屋檐下,总归不是办法,我虽然老了,可你还年青,为父是该给你找一个安稳的落脚的地方了。”
“这样吧,你多派出数股骑兵紧跟着她们,同时这边做好准备,一旦大月儿的人和对方发生交战,则立即回来通知我们,我们即刻动手。”
“至于受伤的五长老,你不用担心,为父亲自出面……他虽然武道不错,但对于我…..,之后只需将他关押即可,毕竟和他兄弟一场。再者一旦事出有变,他还是一枚不错的棋子。”
“父亲,那修长老…?”巫侠问道。
“修长老?他现在就是废物一个,不用管他。”男子不耐烦的挥挥手。
太阳终于高高的升到了当空,此时的天阳城南门外,五个整齐的步兵方阵缓缓的靠拢,周作采取的是前三个方阵,后方两个方阵的模式,自己的指挥方阵则在正中间。
中间指挥方阵的中央,一个高十丈的木台上,周作正端坐于上面,面前的桌上放着一杯酒,左右各有两侍女站立两旁。
而在周作旁边,则坐着一位书生模样的人,手里拿着纸扇,不时的打开和关闭着纸扇。
高台的底部四周各有四个巨大的木轮,在高台的前面则是十数条粗绳,每一条粗绳由两名兵士拉扯着。
在高台的后面钉着两根碗口粗的木头,和高台呈现垂直的角度,而在这两根木头的尾端,则又横着一根和两根木头相垂直的巨木,十几个士兵就在后方推动着这根巨木。
整个一个人力驱动的巨大高台。
“今天就看鄢公子的了!”
周作端起酒杯朝鄢公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仰头将酒一饮而尽。
“王爷放心,鄢某虽不敢说藐视天下,但他们那些攻城车甲我是无一不知,这次鄢某受师之命前来协助王爷,自当竭尽犬马之劳。”
鄢公子虽然说话比较客气,但谁都看得出来他很是为自己的杰作得意。
“好,我等会就看鄢公子表演,一旦攻破城门,鄢公子当属头功!”
“王爷,攻城时刻到,请王爷祭师,下令攻城!”鄢公子看了看天空说道。
“好,让我今日踏平天阳城,左右,传我军令,四个城门,即刻开-始-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