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自己体内那漏泄而出的意志。
“非常抱歉,大长老,是云天大意了。”
微弓的身体,尊重之意已然表露无遗,然在这个天势剑载,乃至整个剑界能有几个能然身为宗主又有王尊实力的林云天尊敬。
只因眼前之人确实不简单,这位不仅是上一位的宗主,但却不仅仅只是上一任的宗主,能在辅助之位还能让宗主保持尊敬这并非一个单单的前任宗主便可做到的,便是其还有一个身份,林云天的师傅。
“云天,有些事过去便过去了,再去想也没有多少意义,而且那些是本就不是我们这些局外人可以左右的。”虽阁百里之遥,那道略带苍老的话语还是清晰的传在林云天的耳边,话中带着劝解。
“唉!”又是一口满带无奈的叹息,林云天也知道这是事实,但有些事从来都不是说放就放的,但此时明显不是傲理的时候,稍微收拾下心情,林云天缓缓的回答道:“云天明白。”
“明白就好,你都这么大人了,况且都在宗主位置坐这么多年了,想来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如何处理,我就不说你了。”传来的声音老显快慰,毕竟自己这位徒弟可是剑载近几千年来,唯一有资格被授予安排下一任掌门任命的人。
声波来往在空中平凡交织,这是一对师徒,更像一对父子,已过孕育之年的大长老放弃了在高龄在去造后代的愿望,而眼前这个唯一的徒弟对大长老来说和儿子没有两样。
“对了,允儿的事情如何了,按照其天分来推算此时因该快接近破十封了,若是此时不进行孕剑的话,便是错失了一次绝佳的机会,一旦剑灵合一,对其后的成长终究还是有些拖累,毕竟放着大好的天赋不用却是可惜了。”交谈中的大长老一拍脑门,真是暗叹自己有些老糊涂了,险些忘了今天找自己徒弟问自己最关心的事情,那个自己待之如孙女一般的允儿。
“师傅请宽心,这么重要的事我怎么可能马虎,我已经找到了绝佳的鼎炉,沉稀秽血。”对于自己这个亦师亦父的大长老担心什么,林云天比谁都清楚,但这个事自己干的还是非常漂亮的。
“沉稀秽血!”闻言大长老便是一惊,这个玩也大长老也是知晓的,这是这方天地之间意外诞生却也是诞生的最少的那一批,异种灵血,一个让灵渊之人又爱又恨的所在。
“这,安不安全?”大长老有些为难了,毕竟这玩也可是和赌博一样,可以一夜暴富,也可以一夜倾家荡产。
“没有问题,虽然沉稀秽血有着不稳定的定义,但那只是世人在灵器合一之前的重塑之时,不了解其的主要特性而产造成的,这几年来我一直在宗门和重楼之间往返就是在查找其相关的使用情况。”
“结果呢?”
“沉稀秽血时暗时明终取一心,是成是败终取一情。”这是林云天在宗门最古老的典籍中,以及重楼的奇灵密录中所得到的两句话。
“沉稀秽血是暗是明终取一心,是成是败终取一情。”暗暗叨念着这两句,大长老却不明所以,随即遥遥头将即将入脑的问题给甩出,看着面前的云天,想来自家的徒弟早已将那些问题给理的清清楚楚了,自己所虑着只是一个答案。
“可有补救之法?”似是不太放心,大长老紧接着问上一句。
“有。”林云天这一句回非常的坚定,坚定的送走了大长老。
看着渐渐远离的大长老意志,林云天随即又在心中叹上了一口满满的气,哪有什么补救之法,有的只有时间缓冲之法,十年而已。
思绪纷飞,那一年往昔的自己也和今日的林允儿一样,面临外物铸剑的选择,当初若非林云天坚持剑走偏锋,选择了一道奇门铸剑之法,嵌陨,也不会有这今日的成就,当然也正因为这个有损根底的方法,导致林云天卡在王级不得寸进,虽然现在的林云天已有更好的嵌陨之法,但这世间最好的对剑重铸之法还是洗练之法,唯有此法方能在不损根基的情况之下,尽可能的提升外在剑的资质。
在允儿未出生的时候,林云天已经在考虚灵剑重铸的事情,但这世上有着太多的定义,光铸剑一事整个剑界有着不下与二十种方法,但其中最常见的还是洗剑,这是一种可以互相交换的铸剑之法,在不损伤彼此根基与根底的情况下彼此灵剑互换,最后在彼此灵剑资质大涨的情况下,皆大欢喜。
但柔和之法终究难跃天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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