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吗?”她笑着问道。
帝少爵却停住脚不走了,他看着笑靥如花的白千池,眼神慢慢跟着变了:“老婆,一会儿还出去吗?”
“出去啊,去散散步,刚不是说了吗?”
“要不明天去,今晚先不去了。”
“怎么了,你不想去?”
“嗯,不想去,想睡你。”
“…你就不能消停点,小心累死在床上。”白千池咬牙切齿。
这混账男人,天天就变着法想睡她,随便亲两下都能撩起他的欲望。
“死你身上,做鬼也风流,啊呸,我才不风流。”
“不行,我想出外面转转。”天才刚黑没多久……未免太早了。
“那好吧,那你再亲我一下,我抱你去洗澡。”
白千池想也不想又亲了他一下。
“真乖。”
“你也太容易满足了,真正给个吻就跟人跑的应该就是你了。”
“除了你,谁要是敢亲我下巴都给她拧脱臼。”
他生活中虽然没有洁癖,但特反感别的女人碰他,当然更反感别的男人碰白千池。
“切,除了我,谁还敢亲你。”
“嗯,有道理。”
“去洗澡,洗完澡带你出去。”帝少爵抱着白千池上二楼卧房。
新床上放着他之前洗澡时顺便帮她找好的衣服。
白千池抱起衣服进了浴室:“等我二十分钟。”
半小时左右,白千池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从浴室走了出来。
帝少爵接过她手中的干毛巾,熟练地给她擦着头发。
给她穿上大衣,穿好鞋,这才拉着她出门。
一连三天,两人都在这里住着,享受了无人照顾,自给自足的小生活。
她做饭,他打下手,他洗碗,她给他擦手。
这天晚上,两人饭后照常出去散步。
白千池拉着帝少爵,哼着小调,踏着欢快的小步伐。
帝少爵被她牵着走,目光追随着她。
“不知道帝都什么时候下雪。”
“想看雪?帝都不下我可以带你去别的地方看啊。”
“不是,我想赫连尘砚了。”
“……”
“他说等下雪了就来帝都找我玩。”
“那看来你这辈子也见不到他了。”某男很是吃味。
当着他面说想别的男人,合适吗?
“为什么?”正一蹦一跳的白千池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向他。
“帝都再也不会下雪了,我说的。”
“幼稚。”白千池被他逗乐了,不理他,拉着他继续走。
“你要真想他我带你去南礼啊。”
白千池听后再次转回身,歪着小脑袋,笑着道:“不吃醋?”
她藏在冬帽和围巾下的小脸显得很是小巧可爱,这歪头的样子十分俏皮灵动。
“吃啊,但是没办法,谁让老婆你想呢。”
“迟早有一天被自己酸死。”白千池笑着睨他一眼,拉着他继续往前走。
两道身影在略微安静的小区街道上走着,昏黄的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得修长。
“咦,墨漓?”白千池看着迎面走来的两个人影,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墨漓?帝少爵一愣,抬眸看去。
站在不远处,离他们不过十几米的那人,不正是墨漓吗,何止是墨漓,还有他父亲墨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