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夏晴一反常态,大着胆子说了一句“奴婢是心甘愿情去服伺三爷的”。
也就是说,人家还怕被齐懋生看上了留了下来……
顾夕颜当时就笑出了声。
郑氏第二天一大早就亲自来问回音,还说什么“娶个新人好过年”的话。
顾夕颜看见齐懋生的样子有点发怔,调笑道:“怎么,舍不得……”
齐懋生伸了手出来拧顾夕颜鼻子:“小醋坛子!”
手中带起地水珠就滴在了顾夕颜地衣襟上,染出了一团水渍。
顾夕颜就去拍身上的水渍:“那干嘛发怔?”
齐懋生地目光就留在了顾夕颜丰满的酥胸上了,身体也跟着有了变化。
他轻轻地咳了一声,转移了话题:“过两天就是十月初十,你生辰了,要不要把大堂嫂们都请来热闹热闹……说起来,及笄的时候在路上。今年要好好的办一办才是!”
顾夕颜嘟着嘴道:“人家是没丈夫撑腰。所以要好好地做做场面……我又不用,还是别大操大办了。”
齐懋生还有说什么。顾夕颜已嘟了嘴:“懋生。我衣裳都湿了。”
齐懋生地目光就又落到了顾夕颜的身上,有些心不在焉地道:“那你快去换件衣裳。”
谁知道顾夕颜美目流间,就背着齐懋生开始脱衣裳。
齐懋生望着着晶莹地肌肤,哪里还记得什么生辰不生辰地事,他抿着嘴,狠狠地在空中挥了挥拳头,缀然地打在了澡桶里,溅起一地的水渍。
听到响起的顾夕颜回首。满脸不解:“你这是怎么了!”
斜侧身子,曲线更显玲珑,半敞衣襟,礀态更是撩人……
齐懋生起身就把顾夕颜拉进了澡桶里,在她耳边低语:“来陪我洗个澡。”
顾夕颜露出甜美的笑容搂住了齐懋生的脖子……
自那天以后,齐懋生就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混乱中。
赵嬷嬷给的日子变成了一个糊涂的数字,“破例”的事情层出不穷。
甚至有一次,他抬头间竟然发现顾夕颜在肩头画了几朵花色馥郁地牡丹花,隐在低低的衣襟内。似现非现,让人浮想联翩。他心思恍惚,舀着谍报一个字也没有看进去。好容易下决心避到勤园,免强提笔写了几个字,最后还是急急回了梨园……
可就是这样,顾夕颜的小日常还是照常的来了。
齐懋生只觉得幸运,而顾夕颜心中,却隐隐有种不安。
一进入腊月。事情多了起来。庄子上送年货的。各房各屋的封赏,大年夜的祖祭。初一至十五各地官员来拜年的宴席等等,徐夫人终于在腊八节那在的早清半边身子不能动弹了。
贤集院地易嬷嬷去请了齐懋生夫妇和花生胡同的齐毓之夫妇来。齐懋生夫人来得到很及时,马上安排了大夫来看诊,而齐毓之却是一个人来的,他到的时候,大夫已经诊出了结果,说是得了风瘫,让暂时卧床休息,少操劳……
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呆滞,好象第一次知道徐夫人的病情。
按照规矩,顾夕颜和方少芹都要在床边侍疾,徐夫人歪嘴斜腮地问方少芹,齐毓之脸色通红,喃喃地道:“少芹,少芹有身孕了,刚刚知道的……大夫说让这两个月最好别动……”
怀孕了?顾夕颜这次是真的呆住了。
这件事,是个意外,还是早有预谋……
徐夫人一听,脸上地皱纹象菊花瓣似地拥在了一起:“好,好,好,让她在家里休息,千万可别动了胎气。”然后在大家的一片恭喜声中,徐夫人若有所思地望了望顾夕颜地小腹。
这样一来,齐府的中馈就只能交给顾夕颜。
果然如顾夕颜所料,徐夫人把一部有经验的管事嬷嬷调到了身边服伺,还指了几个人到方少芹那边去。顾夕颜不露声色,让一些副手顶上。这些人中间,有唯唯诺诺的,当然也有事事挑刺的,顾夕颜态度强硬,完全是“顺我昌逆我者亡”,凡是交待的事做不好的,一律免了事暂时禁在尚正居的一个小院里,说是等过完年了再处理,缺的人则由魏夫人推荐的人顶上。
一时间,整个燕国公府都有些战战兢兢起来。
徐夫人问了几次,顾夕颜口里应“是”,手里却始终没有动静。
管事们都是一副水晶心肠,事情很快就开始按照顾夕颜开始运转,原来估计有人会在库房动手动脚的事,完全没有发生。只是苦了刘家,他们又不是做南北货商行的,所谓的为齐家备的年关物资,全是掏了真金白银买的,如今齐府用不着了,只好自己留下来吃了。好在刘右诚是个乐观开朗的人,笑着安慰家里的人:“不管怎样,我们好歹也享受了一回国公爷家年节宴的奢侈。”
春节年祭的事自然是进行的无比顺利,顾夕颜的能力得到了齐府上下的一致称赞。
那几天,齐懋生的脸上一直流露着淡淡的笑容。
在这熙熙攘攘的日子里,顾夕颜心里却另有一番心思。
她的小日子,又照常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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