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章，杀戮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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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牧民族的道德观与农耕民族是相反的，契丹人如此，后来的蒙古族也是如此。郭小七看过蒙古人的传记，他们把杀人抢夺别人妻子这类行为都当作是理所当然的。从匈奴到契丹人，杀父亲杀兄弟的不少，顺理成章接下父亲兄弟的女人的，更是当作正常。

    所以当族长家男丁车轮以上被杀完，耶律释鲁对可汗解释清楚之后，回来就收拢族长家里几百号女人，自己也把族长家的位子占了。说起来族长对他有恩，当年他和耶律阿保机的父亲杀出重围，兄弟到底还是死了，自己的父亲也死了。族长后来还是站在他这边，支持他生存并壮大起来。但是可汗没有选择族长作他的职位，之后耶律释鲁又帮助可汗发展佛教，这才让族长起了不满，和地位受到威胁的萨满准备对付耶律释鲁。

    强者为王，族里的人没什么不满的，连女人们也认命。耶律释鲁接收了族长的几个年轻小妾，把族长儿子的老婆给了耶律阿保机做女奴，话说这小兔崽子也已经不是纯真童男了。

    然后送了俩美貌女孩给郭小七，结果晚上被阕儿拿鞭子抽出帐外去了。

    郭小七啧啧了两声，心想这孩子一直温良，怎么突然这么暴虐了，看来环境变化，人也变了。

    他把阕儿叫进来，把护卫支开，对阕儿说：“妹子，要跟着我也不反对，咱俩就相依为命。但你太小，而哥哥我大了，晚上需要人陪。而你这样做，会让契丹人瞧不起哥哥，我们的处境就危险了。”

    接着给阕儿上了一通男权社会的阶级思想，阕儿明白了，红着眼睛出去，再亲手把俩美貌女孩送进来。

    于是在度过了一年多的和尚生活后，这哥们终于双飞了一晚上。

    冬季的雪终于下来了，郭小七在自己的帐篷里展开医疗活动，并出售药材。他对做医生兴趣全无，烦闷之下，开始借助于几次事件形成的影响，逐渐神化自己的角色。慢慢的有些牧民开始来膜拜，并希望摸顶祝福。

    他向神棍的方向迈出第一步。

    这不是他处心积虑的，只是任何事情都有因果，就像多米诺骨牌，第一张牌推倒，后面的牌就自动连锁反应。在一个古代社会里，展示一部分现代社会的技能和知识，就带肋魔幻的色彩。

    他询问老天爷哪些可以施展，老天爷没有回答。什么是不改变历史？老天爷也不理不睬。

    那么，他以为只要施展的技术在夏周以来的书籍里曾经描述过的，哪怕被断代史的孙子们遗失了，也应该算自己可以使用。至于历史不改变，只要唐五代宋辽夏金元明清都存在，就不算自己的改变了历史。

    当他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他以尝试交易下单的方法测试了一下。

    某一天，他把开水烧到沸腾，去推动一个杠杆支架起动，然后他就看见自己的左手开始从小拇指开始消失在空气里。他在中指还没消失的时候，一脚把壶踢飞。

    他以为手指头会少掉几根，不过瞬间恢复了。

    ok，这就是底线，如果我把近代史上的蒸汽机现在发明出来，我也就会消失在时空里，或许就痕迹皆无。郭小七心想，难道不是平行宇宙吗？照理说，时间线不可追溯，也不可逆转，每一个时间线上都存在不同的郭小七和事件才对。

    天文物理学家没有搞明白的事情，一个玩金融的投机分子也不可能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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