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白蔹的做戏,六爷也是笑。
他低头,缓缓的抿了一口养生茶,身子往后靠,将茶盏放在了一旁的小几上,闭上了眼睛。
六爷的背后,小嫩膜又将一双柔嫩的手,放在了六爷的肩上,替他捏着肩膀。
看六爷这意思,不想谈了。
跟他这样的人玩心机手段,其实是挺没意思的一件事,他既然能提出要求来,肯定事前就把事情已经调查得七七八八了,白蔹要他帮忙,却又不肯拿出她的诚意。
那还有什么可谈的呢?
小厅里,白蔹还待再说,却是渐渐感受到,六爷已经有了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
周围的氛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圆形的木质落地窗外,是铺满了白雪的小院子,正对着这圆窗外的,又是一道圆门,圆形,又是圆形,一层一层的,一条白色的雪道,贯穿着这些圆形的门。
太安静了,仿佛雪落下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白蔹尴尬的说道:
“六爷,那我就老实说了吧,越家的确是在别的地方有不少的仓库,仓库里都有物资没错,可是,地址和钥匙都在越家的别墅里,具体数量有多少,都囤了些什么,我一概不知,我知道的就这些,六爷,您帮我,咱们物资五五分,成吗?”
有干枯的,金黄色的银杏叶,落在圆窗外的雪道上,坐在椅子里的六爷睁开了眼睛,他的脸上,又布满了那慈祥的微笑。
只道:
“白蔹啊,你说你这个人,要说本事,也就只有年轻时候,那点勾引男人的本事了,我之前就问过你了,你要那么多的物资,你守得住吗?”
白蔹的脸色,顿时十分难看起来,六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老狐狸一般的六爷,也不想再跟这个愚钝的女人说话了,他慢悠悠的起身来,说道:
“你要别墅,就给你别墅,除了别墅里的那一点儿物资,别的你不要想了。”
他的话说完,身后的小嫩膜上前来,挽住了他的手臂的手,和六爷就这样离开了......
清晨,在越家别墅里睡了一觉起来的乔绫香,第一时间就是去看陆正青。
她也不知道陆正青睡哪个房间了,昨天那些男生在一楼开part,把越家地下仓库里藏的酒,拿了出来不知道多少,她去睡觉的时候,那些男生都还在喝酒庆功。
以庆功为名,实际上就是找个机会聚聚。
乔绫香不爱这些热闹,所以早早的就去睡了,因而也不知道岑以他们喝到什么时候,又喝了多少,乔绫香只觉得,半夜三更的时候,楼下还在闹腾着。
果然,等她一早起来,这些男生一个都没在房间里睡,全都横七竖八的睡在了客厅里。
乔绫香看着这一屋子的狼藉,头大的叹了口气,一脚抬起,第二只脚又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就只能跨一大步,走过几个带着伤的男生,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沙发边上。
岑以坐在沙发上,昂头靠着沙发椅背,一条手臂搭在眼睛上,陆正青就枕着他的大腿,躺在沙发上。
阿久坐在地上,靠着沙发一脚,那只小小的小白猫,仿佛知道有人来,悄悄的从熟睡的阿久衣领中,警惕的探出一点头来。
“嘘!”
乔绫香冲它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白猫冲她眨了眨眼睛,闭上,又缩回了阿久的怀里继续睡觉。
见它如此上道,乔绫香不自觉的笑了一下,又找了一下这横七竖八的人中,赵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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