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对身边的头目道,“去,带队人马把他们给某留下来。今天在场的高家盐丁护卫一个活口也不留。”
严舆也知道,一旦他严家攻击高家车队的事情暴露,一定会得到高家的报复。这两年来,高家不管是声势,还是实力,都在飞速的扩充中。何况前不久,高家凭着私兵就能把几千贼匪杀个大败。
我自信他严家还做不到。也同时对高家产生了深深地忌惮。要不是这几百万的钱财弄人心,他也不会来冒这个险。
“诺。”
盐丁护卫的相互配合,有攻有守,再加上他们全都是抱着必死之心来,战斗力提升了不少。虽然有时因照顾不过来,不断有盐丁护卫倒下,但是贼匪他们倒在盐丁手中的人更多。
贼匪的包围圈硬生生的被他们杀出一条血路。
然而严舆带来的贼匪实在是太多,他们杀了一批,又有一批补上。反而是盐丁护卫本来就只有一百来人。这一路冲杀,盐丁又倒下了一半。
叫坤桃的青年与赵成形成两个箭头,不断的的向前突。赵成看着他们又被围了起来。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们一个人也休想逃脱。
对着青年道:“坤桃。你突围吧。保重了。我们只能送你到这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诺。”
青年深深地吸了口气,紧了紧受中的环首刀。身影如一头猎豹,猛的往贼匪窜了过去。环首刀在他手中一轮,刀锋从一个贼匪的脖子行掠过,带起一股血迹。贼匪顿时捂着脖子疼苦的倒在地上。
刀锋去势不停,狠狠地反着劈下,又一个贼匪惨叫一声,他的胸膛血迹狂喷,不甘的倒在地上。
青年得势不饶人,环首刀捅进了下一个贼匪的腹腔。他一脚把贼匪踢开,又杀向下一个贼匪。
他在贼匪中左冲右突,不时的有贼匪带着死亡的恐惧倒下。他们临死前的惨叫声,配合着这山道中的杀喊声,谱出了一曲死亡乐曲。
青年的全身被血浸湿。浑身散发着浓浓的血腥味,加上他的愤怒深情,给他增添的几分煞气。更像一头嗜血的野兽,死死的盯着他的猎物。
他所到之处,胆小的贼匪们不由自主的后退。胆大的贼匪,被青年的杀戮激起了他们的血性,个个大吼一声,悍不畏死的向青年围拢了过来,完全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打法,只有进攻,没有防守。他们只有一个想法,杀死眼前这人,为死去的袍泽报仇。
因青年的武技高出他们太多,全凭他们的血性悍勇,弥补不了武技的差距,不一会儿,又有好几个贼匪倒下。
但是好拳难敌四手,贼匪人多,青年身上也开始出现了伤痕。好在他冲于冲出了贼匪包围圈。他一刻不停,撒开脚丫子在山道上狂奔。
严家贼匪们也得到了死命令,也不肯放过这突围出来的青年,在他的身后猛追。
赵成也是趁着青年杀出的血路,带着手下盐丁护卫跟了出来。见严舆想带着他的人去追青年于是他大叫一声,带着剩下的盐丁护卫,截下了严舆等人。
赵成提着刀,猛蹿迹步,人向空中跃起,刀与身体合一,往严舆的头上劈了下去。
严舆见状,他不退不进,手中的长槊带着风声,迎了上去。“噹”兵器相撞。严舆被震得连退几步。握着长槊的手不停的颤抖。
“一起上。谁杀了这厮,舆给他职位提升三级,赏钱一万。”严舆向他的手下许诺道。
贼匪听说只要杀了赵成,就有重赏,许多贼匪顿时像赵成围拢了过来。
盐丁护卫也不甘落后,也向贼匪迎了上去。一时混战起,全没有了阵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时的有人倒下。
赵成身上的伤口也越来越多,可是他全然不顾,一副悍不畏死的趋势,在他的刀下,贼匪不停的死去。可是围拢在他身边的盐丁是越来越少,而贼匪是越来越多。
赵成德体力已经接近枯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贼匪的长矛刺进他的腹部。
另一个贼匪的长矛也刺进了他的胸膛。赵成发出一声响遍山谷的嚎叫声。
赵成抓那刺进他胸膛的长矛,猛的往后一拉,不管不顾的让长矛刺穿他的胸腔,身躯往前用尽全力往前一步,环首刀横扫而出,在他面前的两个贼匪,带着惊恐与不甘中倒下。
又有几根长矛从不同的方向刺进了赵成的身体。鲜血不停的从他的口中喷出,他深深地看了眼山路的尽头。见青年已经跑远,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人借着刺进身体的长矛,站立着,头慢慢地低了下来。
“赵头!”
剩下的盐丁护卫见赵头战死,几人相互看了一眼,又义无反顾的往贼匪群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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