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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宽敞明亮的厅堂中正首位置摆放了一张宽大的桌案,王昶的一身朝服从早上直到现在还没来得及脱。
刚刚听完司徒沅和刘御双方的汇报,他手支着下巴阴沉着张脸,一动不动的盯着桌上那块黄铜令牌,不知道是在想什么。
刘御司徒沅二人互相瞪眼看着对方,看看一边没事人一样的王殊,又看看王昶的脸色。两人都知道,这次失误的罪名肯定小不了,降到谁脑袋上谁就得完蛋。
司徒沅脑袋上缠着两圈绷带,胸口衣衫处还被磨出了两个洞,但他也估计不得这么多了,赶忙上前行礼笑脸相陪说道:“侯爷在上,容下官为您分析此状!”
“侯爷机警过人定能看清此局!若统领大人能稍加谨慎,定不会轻信如此荒诞的理由!而且在统领得知事情后,却没有第一时间设法阻止此次事故的发生,才以至于内乱兵败!”
司徒沅谄媚一笑把包袱全甩给了刘御,但是又不好说的太直白,略加思索片刻又拱手接道:“此次事故的产生虽为统领大人失职所制,但···好在未酿成大错,还请侯爷明鉴,仅保贵体为上切莫动怒···”
刘御闻言气的血都上头了,这哪是在帮自己开脱,分明就是在寒蝉人呢!心中早就大骂,他妈的怎么知道那小子为什么非要冒充奉我的命,他怎么不说奉青州侯之命,或者编个更靠谱一点的也行?
就这理由竟然几把的还给混出去了,现在连个青州长使都敢当面寒蝉人,要不是有王昶坐在这,刘御真想上去把司徒沅那张谄笑的脸锤出个坑来。
刘御猛的起身指着司徒沅大骂道:“放屁!放下内讧误会之事不说,真是他妈的突厥兵变了要打,你们就不会应战!只会拎着锅跑路?”
司徒沅一听也急了,皱着眉头一脸无辜同样大声道:“我先锋队未曾佩戴兵刃,统领这是何意!难道要我等空手与之抗衡!”
“那是谁他妈让他们赤手上战场的!你们青州兵都是这等打仗不带刀的货色?”
“····”
一时两人都停了下来,只是刘御刚刚的气话中,貌似是把王昶也给连着骂了,宽敞的厅堂内瞬间变得极为尴尬。
“此事非你二人之过,我等二国本就是互相利用猜忌,明眼人都能看见的事被说破了,又何妨。”
王昶阴沉着脸色手指不断“哒哒哒”的敲打在桌案上,他虽没有发火也没说什么,气氛却慢慢变得特别诡异。
“太子和皇帝身边从来就没有过这般能人,既是刚刚出世他究竟有什么目的,为何与我等作对为敌。”
王昶若有所思的看向前方,两人见他竟然没有降罪自己,这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刘御顿时长舒一口气说道:“在祁镇那次我与他交手过,就像跟我有仇似的!”
司徒沅龇牙皱了皱眉,这段情节他远在来帝都的路上就听了不下五遍,依王殊的话来说:跟你有仇的人多了,我们岂不是得屠城。
王昶摆了摆手示意不必多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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