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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所有人的视线再次落在了墓幺幺的身上,她适时虽完全没有料到囚野夫会来这一手,但是仍然发挥了出色的演技,表现得泰然处之。
这些人不乏用神识查看墓幺幺源晕的,然而不看则以,一看惊者更有甚之。这年龄看起来非常小飞扬跋扈的小姑娘,已是五化了?可是如果只是五化,实力是不是也稍微有些弱了点?
可囚野夫的表现明显不打算让他们继续问下去,开始让贞信一一逐客。众人只能无奈行以大礼,一番客套话说完,各个拿着戒指,或欢天喜地或沉闷不爽的走了。
其时,先前还热闹不已的殿内登时就空荡荡了下去。
然而,殿内还剩了有四五个人。
其中一个人正是刚才发问的那个阴森男人,他一甩长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虞上,我从战神关一路跟随您到此,怎会轻易放弃。我孤家寡人一个,命不值钱,唯一心愿就是誓死追随您!”
他说完,另外几个人也纷纷效仿跪了下去。
“虞上,我亲妹妹惨死在净博罗手里,我不可能半路退出。”
“虞上,我所有目的只有一个,除掉净博罗。”
几个人跪倒一片,砰砰的磕头,忠心拳拳的样子。
囚野夫轻一甩袖,几个人便被无形的力量托起。“既如此,我便给你们一日的时间去考虑。或者拿着戒指安然离开,或者跟着我极大可能死无葬身之地。”
几人见状大喜不已,秉礼而退。
而在整个过程中,除了囚野夫和墓幺幺,还有一个人始终在作壁上观。
“小王爷。”囚野夫此时视线终于落在了始终在椅子上安然坐着的狐玉琅身上。“看来这两拨人,都没把你心里要说的话说出来。”
狐玉琅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不全然是。”
“这样啊。”囚野夫淡淡地说道,“可是我今天说了太多话,已经乏了。你有什么话,留到明天说吧。”
狐玉琅一怔,随即了和站起,拂衫而礼,其姿润雅。“既如此,那就不多多叨扰了。明日,谨候随召。”
“不用麻烦,贞信,给小王爷安排个房间。”囚野夫摆手道。
……
而囚野夫接下来的行为显然是墓幺幺再次没有料到的。
他一路无话地领着墓幺幺走出了洞府,让贞信给她安排了一个房间,然后?一句话也没跟她说,就把她扔到了房间里。留下一句简单的:“我累了,我睡觉去了。”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去搞清楚他最后那一句“还有她”是几个意思。
和囚野夫接触越多,越感觉他身上的神秘和难以捉摸。这是墓幺幺生平来,遇见的第二个让她无法准确猜透的人。第一个,是汪若戟。关于他身上太多的问题,让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个陌生的环境里睡去。
在无法入定亦无法睡觉的状态下,她随手捡起一件外衣披在了身上,推开门走了出去。如果说从囚野夫本人身上无法获取情报,那就不如从他住的地方开始下手,总能让她找到蛛丝马迹吧?
这处庄园并不很大,约莫连琢心苑的一处园子大小差不多。比着现在她所居住的茅直斋的私宅,也稍微只是大上一点。这让她只是在沿着回廊走着,就已将走了个数遍,没有一点不寻常的迹象。不自觉,她走到了那处亭子上。这个亭子正是囚野夫的洞府入口。她仔细观察了这亭子半天,从储物戒指里拿出壁兕珠捏在了手心里。
然而,她还未进去,人就被无形的力量给推了出来。
墓幺幺皱起了眉毛,不是法阵吗?这就难办了。人们擅用保护领地的方法,无非有两种。一种是叠加了幻阵的阵法,好处是造价低实用度高,坏处是一些顶级大阵的阵基材料难寻不说,消耗的运转灵石也多,而普通的阵法防御性和攻击性都很平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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