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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去夜昙海一事,倒是没有墓幺幺想象的那样隐秘。一大早,长公主就差人送来不少东西,并且,还让萱儿公主亲自登门来送。
墓幺幺把人全部支开,萱儿这才放松了表情,难得语气和缓:“姑姑让我转告你,此番前行,必定凶险有七分。”
“有劳长公主关心了。”墓幺幺放下手里的玉碟,说道。
萱儿有些认真地看着她,“而机运,则有三分。姑姑说,会在澜沧宫,等着你的好消息,一旦喜事成,夜昙海自会有人为你锦上添花。”
……
墓幺幺怎会不知道长公主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很快,长公主所暗示的三分“机运”在萱儿刚走没有多久,就到了霸相府。
“墓贵子,染霜呢?”眼前这位已经被长公主钉成了眼中钉的“机运”蔺雀歌,显然丝毫没有一点危机感的自觉,刚入门见到墓幺幺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墓幺幺望着她面纱下清澈的眼睛,说道:“随我来吧。”
眼看就要到房间门口的时候,一路都沉默不语的蔺雀歌很突兀地说道:“对不起。”
“蔺贵子这话要把我说糊涂了。”墓幺幺没有停下来。
蔺雀歌的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染霜身上的信,是我趁他不在的时候偷偷放进去的。”
墓幺幺放在门上的手一下顿住了,语气微微上扬。“为什么要告诉我。”
“做出这样的事情已经很卑鄙了,如果我还当着你的面说谎,我就没有办法面对染霜。”蔺雀歌的眼神有些暗淡的阴影,憔悴仍不失高冷。“我不能这样做。”
“哦。”墓幺幺轻轻点了点头。
“你陷害我一次,我陷害你一次。”蔺雀歌的话音落下,已是越过墓幺幺身旁,走到门边,转过脸看着她,“咱们之间,算是恩怨两清。”
说罢,也不等墓幺幺回应,已是推开了门。
房间里,两个侍奉的小丫鬟见到来人了,低头端着刚换好的药水走了出来,向门外的墓幺幺行礼退下。
蔺雀歌坐在了床边,丝毫不避讳地一把抓起了染霜的手紧紧攥住,看着他虚弱的模样,因为心痛连声音都带着梨花带雨的哭腔,楚楚可怜的。“染霜,染霜,是我。”
染霜此时没有带面具,额中间的伤痕用清颜丹已修饰的完美无痕。虚弱,将他素来拒人千里之外的寒冷驱散了不少,半阖的眼眸里,被颤动的羽睫柔去了冰冷的剑意。他另外一只手伸了出来,轻轻地抚上了蔺雀歌的侧脸。
轻轻地,墓幺幺在他们身后关上了门,并未停留的离开。
“主……人……”他失神的喃喃。
蔺雀歌的表情僵了一瞬,很快就恢复如常:“是我。”
染霜听清她的声音,晃神清醒过来,瞬间抽开手猛然要起身来,可奈何身子仿佛散架一样的痛让他一声冷嘶趴在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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