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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墓幺幺没有任何迟疑,“我没有动手是因为我觉得还不到时机。”
“那就好。毕竟我也总觉得,那孩子和曾经的你有几分相似。一样天资神秀,一样悲悯众生。不过说起来,她也不是完全像你,曾经的你若有她现在半点心机,也不至于……”他娓娓道。
“你说完了吗?”墓幺幺平静地打断了囚野夫。“我会去毁了她,但是你要先把这个阵法解开——不然,现在这样如何去?”
“说起来,再有半个月,荒人大军也攻入沣尺大陆了。”囚野夫突兀地话锋一转,眼波稍宁,掀目望她:“那我就给你半个月的时间。”
“假如半个月后,你还没有做到——”他笑。
“随便你。”她再次打断他的话。
囚野夫稍挑眉,但并没有说什么,垂目轻轻抚了下手上的晶戎长戒,一道光华瞬间闪耀而起——他手里攥了一只其貌不扬的毛笔,随意地在虚空中画着她看不懂的符文。
墓幺幺手指不自觉地一把攥住了手腕,铁环变得异常的滚烫,可皮肉上见不到任何的伤痕,而那种被烧灼的痛苦却越来越强烈。
“忍着点。”囚野夫说道,“夕生的阵法我破不掉,也不能破。一旦破了,他会第一时间知道。我用符帮你屏蔽了其中的阵法,能维持半个月左右吧。”
狡猾的老妖精。
墓幺幺心里暗骂,面上却没有任何表示,“足够了。”
阵法的烧灼实在太疼,她不得不开始挑起话题来分散注意力。“你之前说,夕生果然对我下手了是什么意思?”
囚野夫很专注地在画着符文,好像随口一问般说道:“眼下夜昙郡的情况,你怎么看?”
“……什么怎么看?”
“眼下夜昙郡阴云诡谲,牛鬼蛇神一大锅。但是这锅下烧的是什么火?”他再次问道。
墓幺幺愣了很久,这个问题她也想过。虽然表面上看好像是荒人入侵所导致的……但是朝深了去想:弗羽淳他有那么多机会去勾结荒人,为什么突然会选择在这个时候?要是没有人在背后支持,只凭他自己和弗羽家那些长老的力量,敢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联系长公主和囚野夫之前的举动和言辞,除非——弗羽淳,背后站的是净博罗。
只有净博罗才敢这么做。
能和净博罗敌对的,只有修篁。
可这两股势力都是暗中的势力,并不能将夜昙郡这锅水烧出滚烫的起伏。
比如,为什么十三公主来了?
为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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