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万梼杌卫不顾自己性命,前去支援你十万嵬雍军不说,按照约定说好的一起突围,你们嵬雍军却连城门都不敢开。息烽将军也好,贝中杰老将军也好,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背信弃义撕毁约定的事肯定干不出来。对吧?”
“所以你们这地支阵眼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当然不知道。我只能揣测你息烽将军受了重伤,才开不了这么厚的城门。”她笑吟吟的,“息烽将军受伤了,那可不是小事。我一万梼杌卫能怎么办?又打不过几十倍与我数量的荒人主力,只能去求救啊?被荒人发现了只能一路朝定海门跑对吧?”
“息烽将军您是十三公主的夫婿。”她咬重了字眼,挑衅一样看着他的眼睛。“十三公主与您之间的情谊比金还坚,海枯石烂啊。所以殿下一听说息烽将军可能受伤了,立刻坚决的要来救您。”
她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好像很是为难的样子。“我和向因大主簿那是苦苦哀求啊,声泪俱下的哀求啊。可十三公主对您的爱那哪里能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理解的?是无论如何也要带着五万峯月卫来救您。这个您不相信,向因大主簿可是能为我作证的,定海门的常将军也能为我作证。喏,你看我额头上这口子,就是因为劝阻公主不要来才被砸的,连疤都还没结好呢。”
兮风一字未吐,就看她说,眸间的笑意是愈加的冷,愈加的寒。
可是墓幺幺犹如没有看见一般,继续说道,“所以这个锅,算来算去,人证物证都在,甚至你可以加上荒人来给我作证啊——我墓幺幺,我梼杌卫,绝不会背。”
兮风的剑并没有拿走,甚至剑气在一瞬间迸发的更加激烈,以至于她的手心里直接被割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脸上也被刮出了数道血痕。
“你墓幺幺身为梼杌卫统领,却没有一点战略头脑,全部都是你自己主观臆断造成的如今结果。其次,十三公主是被当成了你才受此难!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他说道。
“然后就是其二了。”她并不介意受伤的血痕,“息烽大将军,我不否认我也有失职之错在先。但是闹到圣帝那里,我若是砍头,你也不会好过,五十步笑百步的区别,对不对?所以不如我们两个想想,怎么将功抵过来的实在。”
“十三公主没有死,你也看得出来。”墓幺幺指着那片空地,“只有那个地方是干干净净没有任何血痕的,对吧?你也说了,那些荒人说的是要活捉那个女人对吧?更何况十三公主那件宝辇法器,还有……”她忽然打了个顿,才又开了口,“惜景扇在她手中,她身上最少有五六件至宝可以保命,这么短的功夫,她应该不会有事。”
“……”兮风的沉默权且也是认可她的说法。
“然后就是其三了。”她笑呵呵的,“知道十三公主在哪里的,只有我。”
墓幺幺再次抬起手来,非常大不敬地朝前一倾身子,从下朝上地以极近的距离看着他。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唇息清晰地吞吐在他的唇畔之下,如包裹着糖浆的毒针。“所以息烽将军,你若是不想一路抬着我去救十三公主,就从现在开始对我放尊重点,比如先拿开你的这把破剑。”
“然后尊尊敬敬的带上别人毕恭毕敬也不敢轻易喊的称呼——墓贵子。”
“我是霸相府的贵子,不是你能直呼其名的手下。”
“更不是你可以轻视到随随便便就能拿剑架我脖子上的地步。”
“如若不然——”她笑呵呵的退后了一些,“我会先让十三公主死,然后再让你们嵬雍军尽数去与峯月卫作陪。”
“你息烽大将军,如若不信,大可一试。”
“我霸相府,是不是你崛起不过数十年的戮北府能抗衡的对象——”墓幺幺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轻轻地吐出八个字来,
“你若有胆,大可来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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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
我幺幺仍然帅破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