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羽王隼看起来丁点无虞,仿佛墓幺幺掰着那个小拇指都快折过去90度的不是他的手,硬气爽朗一声不吭。
白韫玉也很云淡风轻,被掰得快扭成麻花的手腕好像根本就没有生长痛觉神经,还淡淡地瞥着对面的人。
“幺幺,你放开他。”弗羽王隼倒是率先开了口。“段参事修为太浅,身子一看就不硬朗,承受不住这样的疼的。而且,我也不喜欢你碰别的男人的手。”
“你应该先放开大爵爷的手才是。”白韫玉接过话去,“大爵爷常年习武,从头脑到身子都硬朗的不行,容易硌着你。”
大爵爷是话不投机半句多,那你白韫玉是送死还嫌刀子慢?
鬼知道狐玉琅现在完美的微笑下面看着两个三岁小屁孩是怎样天杀的表情。
“都闭嘴。”墓幺幺一语出,还是管用的。结果可能为了制住这两个幼稚鬼而太使力,内府一阵空虚地开始发冷,浑身一颤地松开两个人的手,缩成一起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弗羽王隼面色一变,也顾不上和白韫玉争了,直接就强势地将墓幺幺揽住攥在怀中。白韫玉也不和他争,而是解开了自己的外衣,为她披上,并且就地一蹲,极为自然地拉低自己的身高好平时她垂下的头,声音并不温柔可也有别样的情绪。“你要不要先休息?”
这从头到尾自然无比,弗羽王隼靠着蛮力抢过墓幺幺在怀里还没来得及品味那一点点赢了的窃喜时,就发现自己此时像块谢幕的幕布,不对,是空气。
我\操。
大爵爷难得的品到了一种屈辱感。他狠狠地抱紧了墓幺幺,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白韫玉,犹如宣誓领土的野兽一般。
然而作为“领土”的墓幺幺却显然没有这份自觉,她推开了弗羽王隼,拉开与两个人的距离,还是端坐在中间,但是她裹紧了白韫玉给她披上的外衣。
白韫玉再次坐到自己座位上的时候,对着弗羽王隼微微一笑。那眼神的胜利与挑衅,刺激的大爵爷眼睛一寒。弗羽王隼二话不说就去脱自己的外套——
可是大爵爷放在腰间的手很快就悻悻的放弃了。
操/你妈,以后谁穿铠甲谁是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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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
请叫他们弗羽三岁和白三岁。
小王爷表示去你们大爷的一群幼稚鬼,信誓旦旦表示他绝壁不这样。
但是我国哲学家王境泽早就说过了,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