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吗?要这个玉儿?”白韫玉伸出手来,抚上她的脸。“墓幺幺,你是不是太愚蠢了?”
“你想要,我就必须要给你?”捏住她脸颊的手忽然用了力气,强迫着她抬起头来面对他这张脸。这张写满了嘲讽,冷漠的脸。“凭什么?”
“你和那弗羽王隼不是说了吗?是你为了利益把我送给了狐玉琅,是你拿我当成一枚棋子来用,是你把我当成弃子。也是你,放弃了我。”他手上的力气更大了。
墓幺幺能感到自己口中被捏到的内侧软肉,狠狠地摩擦在牙齿上,强硬的挤出疼痛和血来。可她没有反抗,也没有说话。
她如此表现好像更加激怒了白韫玉。他猛然一把将墓幺幺甩开,使得她狠狠地撞在了椅背上。
白韫玉朝后走了两步,拉开椅子坐下,丝毫不在意自己赤身裸体,还大咧咧地将脚直接踩在了桌子上。而自他身体里不时渗出一些黑色的雾气,将他隐没的更加虚幻而不可近前,可修长的腿在这样的角度下,变得更加致命的诱惑——可配合着那张暴虐冷漠的脸,就像是让人想要吃下这颗甜美的果实前先过上一场刀山。
“你现在不想放弃我了,想要我了,就要带我走?你凭什么啊?墓幺幺?凭你是那霸相府的贵子?”他的目光如同一把刷子那样无情地扫过她的全身,带着嘲笑,“还是凭你这张并不算好看的脸?还是凭你这胸脯二两肉?”
很久。
墓幺幺也没有说话。
“墓幺幺,你搞清楚一件事。我是韬光谷的少主,我身份尊贵不比你差上多少,而我想要女人的话,这世间比你脸好看的,比你胸大腰细的,哪怕是绝色美女只要我一个眼神,就会主动爬上我的床。”他是那样轻佻而无畏,“以前不管我和你发生过什么,喜欢你也好不喜欢你也罢,我都不记得了。”
“我也不想记得。”白韫玉邪气的脸上笼着一层深深的阴霾。“过去我已经不在乎,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是一个物件,你想起来就能拿走,想不起来就随手扔进垃圾堆里。”
“你想要虚伪的感情,去找你的弗羽王隼,别来找我。”
“我不奉陪。”
“那个任你摆布任你乱丢的玉儿早已经死了,现在在你面前的,是白韫玉,韬光谷未来的谷主。给我好好记清楚——”他站起来,朝外走去,“明天我就会离开御尺桥,别再来烦我。”
“不然,我……”
他话没说完。
忽本能地感到一道黑光从背后袭来——
还没反应过来,噗通一声,他就被一把凌轹的匕首按倒在墙上,砰地一下发出巨响。
墓幺幺手中生灭力凝聚出的一把黑色匕首,狠狠地压在他的脖颈上。“不然,你要怎样?”
在白韫玉眼中看起来所谓普通平淡的脸,此时仰起来的角度,眸间水润似一汪融化的碧玉,眼角的蛇纹却纂着歹毒的猩猩。
“杀了我?”
“既然要杀了我,为什么之前还要救我?”
“尊贵的韬光谷少主,身份如此尊贵,怎还要舍命为我挡下匕勒那一击?怎还要在我心魔发作之后,救了我?怎还要——不眠不休地在我床边,守了我三天?”
“难道少主你,更喜欢亲自动手?”她浅浅的笑起,像是一枝打开的含羞草,目光如同短短的绒毛,能把人的心尖都化了。
浑身僵硬在原地的白韫玉,错愕地看着本来架在自己脖颈上的黑色短匕,被墓幺幺强行塞到了他的手心里。不仅如此,她强迫着他合紧了手指,攥住他的手握住匕首——
这女人怎么这么大力气?!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拽着自己的手握住锋利的匕首,用力地抵在了她的胸口上。
“既然如此,来,我给你这个机会。”
说话间,墓幺幺唇齿里,伸出的舌尖的如同刚刚抽芽的嫩草那样新鲜娇嫩。可在他的眼里,却像是毒蛇吐出了诱人的蛇信。
分叉之上,写满了名为堕落的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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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更送上!
大家先别捶我!
小虐怡情,怡情,你们就当是调情好吗!
幺幺虽然是反派,但绝不是渣女,始乱终弃什么的肯定不会,握拳。
爱你们~
小孩子才做选择题,大人才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