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下来,再次消散成烟。
白韫玉失神地看着自己的左手,上面一道淋漓的新伤,皮肉狰狞地外翻着,刀芒之深,几可见白骨——足以见得刚才他攥住了那锋利的刀锋用了多大的力气。
也足以见得在刀要刺入她胸口的那一瞬间,他有多么的惊慌失措。
连化力都忘记用,连心魔都忘记唤醒。
只是采取了最本能最简单直接的方法,阻拦这个女人将这把刀刺入胸口。
为什么……
为什么?
他朝后踉了两步,靠住了墙也没有稳住自己混乱无章的心。
墓幺幺看仰起头来望着他,露出胜者的微笑来。“我的玉儿,永远都是这世上对我最良善最温柔之人。”
她轻轻地攥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舔舐着上面的鲜血。
她的舌尖嫩的像是刚开的桃花那样柔软,鼻息一阵阵地撩着他本只有麻木疼痛的伤口,如同晨起湖畔凉凉的烟波。
白韫玉不自觉地喉咙一紧,喉结急速的滑动了两下,飞快地抽出了手。“……你闭嘴。”
墓幺幺此时倒再也不咄咄逼人了。
她很乖巧地保持着和刚才一样的距离,把沾染着他的血的手指,看着他的眼睛,轻轻地放在了唇里,舔舐着。
白韫玉的脸色瞬间就黑了。
他的胸口急速的起伏了两下,拉下她的手指拽出,“你他妈!”
“我怎么?”墓幺幺一脸无辜。“玉儿的味道,我一直都很喜欢。”
“……”
这该死的西疆的鬼天气,怎么这么热!
可是他莫名地被她的眼神盯得又一阵发冷。
哦对,我他妈没穿衣服。
???我没穿衣服?!
所以墓幺幺才从头到尾从上到下地在看他?这种眼神?!
他突然感到浑身的肌肤都像过了电一样,毫不犹豫地手一抬,黑色心魔就凝在了他的下身,挡的严严实实。
“切。”白韫玉发誓,他觉得听见墓幺幺说这个字了,而且她那一脸失望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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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儿党让我看到你们的爪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