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昌意明显感觉到了这里面有什么古怪,于是继续说道,“圣帝与我的口谕,是要我即刻便协助各位退兵。”
“呵呵呵。”房泽笑了起来,打断了孙昌意说道,“孙将军你们风尘仆仆的赶到,加上刚才你们又受了惊吓,先休息上半天如何?”
“不了,圣旨如山,我还是先……”
“孙将军,十三公主身体不舒服,今天怕是不便行军。”始终没有说过话的墓幺幺,第一次开了口。
孙昌意一愣,看向了十三公主。可十三公主的脸色很是难看,黑沉沉地来了句,“墓贵子说的不错,余今天走不动。”
“没关系,末将可以命人为公主准备软轿。”孙昌意说道。
“余说余今天不走,就是不走!”十三公主一声怒喝,“你哪那么多废话?!”
孙昌意被堵得登时一窒,半天还是说道,“可圣旨在上,末将也只能得罪殿下您了。回到魂归谷,随便您要杀要剐都可以。”
“孙将军。”墓幺幺忽然插话道,“十三公主身体不舒服,万一路上再恶化了,圣帝想必也会非常生气。为了十三公主凤体,也为了圣帝龙颜悦色,不如您先休息上半天,一来让殿下她也缓缓。二来,我们这些人也好通知下各部,安排下退兵的事宜。三来,这荒人还在步步紧追,就算退兵,我们也得做好打算。”
孙昌意一时无话反驳,深深看了墓幺幺一眼,说道,“就今天一晚,明日日出立刻启程。”
“可以。”墓幺幺微微一笑。
“我想问房将军件事。”孙昌意忽然话锋一转,看向了房泽。
房泽一看俩人总算达成了共识,忙道,“孙将军请说。”
“之前城墙上,是你在指挥吗?”孙昌意的眼神很耐人寻味,你仔细看吧,大大咧咧的,可怎么想也知道他问出这句话就不可能是随口一问的。
房泽的回答也很是完美。“十三公主殿下督军,我在指挥。”
“房将军毕竟六化了,神识探查很简单吧?”孙昌意问道。
“孙将军可能也有所耳闻……”房泽的表情有些慨然,“之前荒人偷袭我们军议厅,我虽侥幸躲过了一劫,却也受伤不轻。动用神识,对我的损伤太大已经承受不起。”
孙昌意甚至都没有在表面上表现出丝毫的关切,视线落在了一旁的墓幺幺身上,“那么墓贵子,难道也受伤了吗?”
“孙将军常年在东疆为国手疆,不知道也是正常。”墓幺幺笑了起来,“我同我父亲一样,是凡人,并没有神识。”
孙昌意的表情终于有些变了,他久久露出一个包含深意的笑,环视了一圈,“看来整个房间里的诸位将参们,都有各种原因不能用神识了,自然也看不清城墙之下,是敌是友了。”
“孙将军。”墓幺幺这次主动把话接过去了,“我理解您此时的心情,但是我还是得澄清一下。您没有和荒人打过交道,不知道荒人的手段有多么的奸诈。其次,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只是听说过您东疆骑兵的威猛,却并没有人真正见过。而那荒人一是能变化成人,二是能驾驭凶兽。很不巧,在他们的眼里,您东疆骑兵完全符合这两点。”
她笑容愈加温柔贤淑,看向十三公主说道,“毕竟就连见过你们的十三公主净月圣恩,都命令我们将您当荒人来看待——我们岂能抗旨不尊呢?”
孙昌意轻不可闻的哼了一声。
“要真论起责任,不得不多说句,是您先砸的门,就算日后圣帝问起,我们也得如实说呀。对吧,孙将军?”墓幺幺整理了下衣摆,轻描淡写的,“您是赫赫有名的东疆铁骑大将,厮杀疆场的经验比我们多得多。战场风云莫测,敌友难辨,都是很正常的。所以,您也别太放在心上。”
孙昌意久久笑了起来:“墓贵子不愧是霸相爷爱女,令人佩服。”
房泽一看这架势知道孙昌意此时应该是不会继续纠缠下去了,适时赔笑说道,“还不来人,快带孙将军下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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