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书的内容太不真实,听得谢清舒不再感什么兴趣,但她不得不承认,这第一楼的酒菜的确天下无双。
色香味俱全的菜肴姑且不论,单那瓶所谓的“玉竹香”美酒不但不像现代的白酒又苦又辣,甚至甘甜醇正略带清竹之香,令人喝完齿颊留香,回味无穷。
前世一直不喜欢喝酒的谢清舒忍不住贪了三杯,初时还以为古时候的酒都是米酒,没什么度数,没想到喝完就开始上头,不但脸颊发烫如同火烧,浑身也开始发软险些坐不住了,大脑更是晕晕乎乎如同正踩在天边的云朵上,飘飘然然想要睡觉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男子的冷哼,“切,什么天神之子,分明就是尔等过于夸张,厉天泽虽是天灵的太子,但他也是凡人,竟能徒手斩杀九只青面妖兽,怎么可能?尔等实在愚昧可笑!”
上官云修本欲伸手给醉意熏然的谢清舒送去凉茶解解热时,忽然听见这样的话语,难免扭头观望,便见说话的人来自二楼的围栏边,从他的位置看去只能看到他的侧面,那脸莹白如玉,五官比女人还清秀,但说话实在不讨人喜欢。
此人看起来虽然也很贵气,而且从穿着打扮看不太像天灵洲的人,但毕竟是在天灵洲的地盘上,听见百姓们吹嘘自己的太子殿下如何英明神武仿佛神祇,就算看不惯也只当个笑话听听罢了,何必当众辱骂百姓愚蠢呢?这不是故意引起公愤吗?
他蹙了蹙眉,没打算理会这些无聊之事,只是有些担心喝醉酒的谢清舒,怕她出什么事。
谢清舒此刻满脸红透如同樱桃,眼中布满血丝不说,趴在桌上的身躯还扭来扭去,应该是很不舒服。最要命的是,她一直不停傻笑,也不知到底在笑什么。
上官云修正犹豫要不要先带她离开,但又怕外面阳光太烈将她晒伤时,就听全场响起一片哗然之声。
也是,方才那位蓝衣公子当众辱骂天灵的百姓愚昧可笑,是谁都无法忍受。
这时,就听人群中有位女子怒气冲冲道,“黄口小儿,你是何人?竟敢直呼我们太子殿下的名讳?”
那位蓝衣公子也不示弱,冷哼道,“本公子直呼厉天泽的名字又如何?莫说是你们,就算是他本人在场,也得对我客客气气,恭恭敬敬,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那女子也坐在二楼,只是与他隔空相对,听完气得浑身发颤,啪一声拍案而起,隔着场中的间隔区域凌空怒斥,“臭小子,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次!”
“本公子可不是被吓大的,说了又如何?厉天泽难道不是普通人吗?他难道是天神可以长生不死?呵呵,恐怕他老子都没有那个能耐呢!”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全场愤然,四面八方不断响起叫嚣之声,激起蓝衣公子身边两人的怒意,这两人是一男一女,长相普通,都只将长发简单束在头顶,都是身穿黑色紧身束金边的长衫,浑身冷意如刀,一看便是长期浸染在战斗中的人物,应该是随身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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