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妃的坚持下,辛少枫不得不解开谢清舒手腕上捆绑的牛筋,她将早已酸麻的手臂抽回来时,发现手腕处的伤口竟已皮开肉绽,深可见骨,难免咬了咬牙,心中对厉天度的恨意如风滋长。
这个人不但心狠手辣而且心术不正,她现在毫不怀疑一旦厉天度和扶风的谋反计划成功,他定会过河拆桥,卸磨杀骗,所以心里一直在思忖有什么办法逃出去同扶风会面,好好劝说他不要插手此事,以免被卷入灵洲的皇室纷争里不得善终。
她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玉妃已亲切的拉着她去了内室,刚刚转入屏风里面,便被一股浓郁的花香味吸引,谢清舒凝目一看,宽敞的窗台上竟摆满了盛开的花草,这些花草中不但有兰花也有茶花和水仙等植物,每一盆都开的十分繁茂,可见被主人照顾的非常好。
“是不是觉得有点奇怪?”玉妃拉她坐到圆桌旁后才笑着吩咐婢女上茶并取药,这个婢女正是先前打开地宫暗门迎他们进来,之后又重新布置现场的那名,玉妃的宫殿里此刻只有她一个人在,想必也是玉妃的亲信。
谢清舒看着那名婢女走出去倒茶,目光转回玉妃身上,心中思忖的始终是寻个什么机会逃离皇城,早点与上官云修或者扶风联系才是。
一别多日,她虽不确定上官云修是否安然无恙走出地宫,但以他的能力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自己失踪数日,即便上官云修平安回去,若是见不到她肯定也急得火烧火燎,指不定跑哪儿去找她了,想到这些她便如坐针毡,恨不得直接动手打晕玉妃再逃出去。
可眼角的余光瞥见牢牢守护在屏风外的两条身影后,她只能按捺浮燥的心绪看着玉妃,听她温柔似水的声音慢慢吐露,“我不喜欢香料,所以只在殿内养些花花草草,虽然有些怪异,但花草怡人不说,还能给我的日子凭添不少乐趣,你说是吗?”
谢清舒不明白玉妃为何要对自己如此亲热,以厉天度的性情,他的母妃不应该也是那种心机沉重的女子吗?所以她先入为主觉得玉妃绝不是外表看起来的善良温柔,心里明显是有抵触情绪的。闻言,她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却不忘慢慢活动藏在桌下的手腕,但每动一下都痛得撕心裂肺,使她的脸色看起来有点苍白。
“度儿那个人,也是被逼得太紧了,你不要怪他,”似看出谢清舒对厉天度的不满,玉妃叹了口气说,“当年我怀他的时候,历尽艰辛,小心翼翼,却还是险些难产。幸亏我命大,竟也能在早产的时候顺利产子,母子平安,这对某些人来说无疑是不公平的,也更令他们痛恨。所以你能想像,我们母子这些年是怎样生活的,无时无刻都得如履薄冰,每一个出现在你身边的人都得小心防备,害怕他会做出伤害我们的事情。”
“娘娘……,谢清舒忍不住打断她,“其实,您不必跟我说这些,我只是您儿子的阶下囚,只是他的筹码而已。”
“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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