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试探

看着，就能让电子设备失灵。

    睡觉前，乔在门把手上放了两个杯子，一个罩住门把手，另一个放在杯子上，这样一旦有动静，杯子便会掉下来，惊醒我们。

    热水在触碰伤口的时候，会有一点点的酸感和燃烧感，淋浴，琢磨着越来越多的怪事，让旧伦敦蒙上了一层阴影，现在的事情是藏不住的，尤其是在义体人那么多的情况之下。

    我和乔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朝亚当的家走去。

    让我意外的是，亚当的家，也和之前那个“亚当”的家，也就是穿刺公爵弗拉德的屋子，是差不多的。

    都是一个老旧的街，天空中飘着不知名的絮，街道上非常冷清，我和乔对视了一眼，这种既视感，让我们有些担忧。

    在街尾，一个很破旧的门前，我们找到了要寻找的门牌号，乔敲了敲门，但无人回答，我们等了有十多分钟，依然没有人。

    “怎么办？”我问乔。

    乔看了看周围，发现虽然街上的人少，但这个地方还是有人能看到的，如果强行进入，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先等等吧。”乔说完便到了对街，走向了一个非常老旧的咖啡馆。天色还早，乔点了杯咖啡，便坐在那一动不动的养神。

    我心想，这货还真是够淡定，这时我突然想起了亚当的那本笔记，这里的家，是他的家，还是说，是那个他逃离的家呢？

    我把之前在笔记本上看到的东西告诉了乔，他抬起头来，眉头皱在一起，像是在思考什么随后，托起了下巴。

    “这件事，会不会和他想要把人兽化有关。”

    “兽化，原因呢？他为什么要把人兽化，咱们对于亚当的了解太少，不搞清楚他的动机，这些都太难猜测了。”我说完乔点了点头，但能看出他还有心事。

    “其实我遇到过兽化的人。”乔说道，我正喝咖啡，听到后立马停住了动作。

    “在神话故事里满常见的。”我淡淡到，不知道乔是不是认真的，只能先缓和一下，“半人马什么的。”

    乔听完转过头去，不再说话。乔是一个退伍军人，之前在边境打过仗，听说期间遇到了不少离奇的事，但乔得了ptsd，回来后很少与人交流，近几年才慢慢正常回来。

    他所说的兽化，我也有所耳闻，其实也是乔身体系统的原因，他刚回来那几个月，每天夜里都会说梦话，系统自动记录了内容，用来检测心理问题，而负责人，便是吉米。

    所以吉米知道了他梦话的内容，比亚当的事还要离奇，但却断断续续，很难链接起来。但慢慢的，随着乔慢慢能够吐露心声，还有他的队友说出的信息，吉米多少猜出了整件事。

    便让我不要透露给任何人，然而实际上，吉米从未跟我透露任何事，只是告诉我，一些大概的内容。

    在现在，这些都有些屡见不鲜，倒不如说，找一个正常人，有多么的困难，除了乞讨和流浪，正常人已经难有活法。

    随着乔转过头去，我看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乔把一只手扶在桌上，便站了起来，用衣角遮住他的汤姆逊，便去结账。

    我看他那杯没有动过的咖啡，乔刚刚碰过的地方，充满了指甲嵌入木头的痕迹，密密麻麻，在那一片，我皱起眉头，一瞬间一股难以名状的失落充斥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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