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时文儿扑过去,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仿佛这一瞬间,时文儿心头所有的郁闷,痛苦,特别是不得不把赵离梨推开的痛苦,在与许巍然的这一抱中,都得到了慰籍。
船工老大惊奇的看着这两人这么紧紧相拥。时文儿斯文俊秀,连喝酒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着。看着好生憋闷,好生的不痛快,他以为是白先生请的教书先生,却不料与许巍然这么亲热。
那边许巍然与时文儿终于分开,许巍然见船工老大愣怔怔的看着他们,笑着对他说道:“陈阿贵,过来见过头领!”
陈阿贵怔了一下,这个书生模样的,整天坐在甲板上啃饼的人居然就是许大哥和年大哥天TJ津乐道的头领。他旋即下拜:“陈阿贵见过头领!”时文儿呵呵笑道:“起来吧!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多礼!”
陈阿贵站起来,指挥着船上的船工把船靠岸。时文儿与许巍然下得船来,依旧是那个银色海滩,如今这里已经修起一个码头。许巍然悄声对时文儿说:“有件事,我一直在做,却因没见着你,不知道你的意思,所以一直没有公开说。谷米教的名字,我已经不让大家伙提了。这个名字太惹眼,就限于咱们几个人在教吧。像陈阿贵这些人,并不知道咱们是谷米教,如果知道了,他们不一定会加入咱们。好在主公现如今姓韦,我们只说是主公的家仆,主公被贪腐案牵累流放,我们不忍背弃,就跟随着来了。”
时文儿无奈的点点头,说:“是啊,以后说不定还会有新人加入进来,他们与你我不一样。他们只想着吃饱饭,在乱世存活下去。至于这个国是谁的,他们并不关心。”
许巍然见时文儿一脸的落寞,知道他心中所想,笑道:“今天知道你要上岛,年兄弟跑到雷州,买了几大筐荔枝,他保证比梨好吃。”
时文儿笑起来,众人穿过山崖上的通道,来到村寨里。村寨比以往又扩大了许多,这些新上岛的汉子,除了在盐场做工拿一份工钱以外,每个人还分到了一块地。
村寨也完全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的茅草屋已经全部拆掉,全部盖成石头房子,有的好一些的人家,还盖起了两进的院落。许巍然指着一处漂亮的两进小院,说:“那里就是年兄弟的家,如今,小红马上就要生产,年兄弟紧张的很,咱们岛上,没有像样的接生婆啊。”
时文儿说:“他要是不放心,就把小红接到雷州吧,总比这里好一些。要是不行,去雷州找个接生婆来也行。”
许巍然点点头,笑道:“这些事青云这么细心,肯定会安排妥当的,你就不用再操这些心了。”
许巍然又领着时文儿来到一处很大很平整的空地,说:“这是咱们的演武场。”
岛上男丁,人人亦军亦民。白广志如今年岁大了,再加上去年一场大病,精神不济。如今都是韦景宇在管事。他把家家户户的十五岁以上男丁按照军垦的方式,编成册子,按男丁每五人一组,通过考试选其中优秀者为五夫长,再往上是十夫长,百夫长……当然了,岛上现有的人口,百夫长就是管人最多的官衔了……
军队在农闲时分组织操练,读书,军队提出的口号,是“保卫珍珠岛,保卫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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