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啪”的一声,郑安歌把这份诉状拍在桌子上,冷哼一声道:“这章树元和刘安想干什么?要对付老夫,他们还不够格!”
郑诚勇道:“父亲,章树元这些年,不是万全之事决不会做。儿子还听说,这次审理案子的王元和,是巡防司的人。诚月哥是今个儿才被他带走,接着有了这份供词,主上还提拔此人做了巡防司副使。”
郑安歌看了郑诚勇一眼,手中茶杯“啪”的往案几上一顿,怒喝道:“巡防司的事,你怎么知道的?是长公主告诉你的?她还说了什么?你全都说出来吧,不用学那赵伯庸,狡诈阴险的转着圈子绕你老爹!”
郑诚勇被老爹这一连串的怒喝吓得“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叩头道:
“父亲息怒!保重身体啊!安僖也是今个儿才得了信,那审理诚月哥的主审王元和,竟是巡防司的人,且主上今个儿才加封他为巡防司副使!安僖觉得这不是好事,着人在京兆府打听,才抄了这么一份供词来。听说那王元和手里,还有一份各地节帅联名告租庸院的密奏,这王元和是上达天听之人,听说和供词一起,已经报到主上那里了!不然,主上凭什么封他的官!”
郑安歌觉得头痛欲裂,王元和弄了这么一份供词,还有各地告租庸院的奏表,就可以升官?这说明什么,不言而喻。
郑安歌缓慢的睁开双眼,觉得面前有无数的星星在闪耀。靠着蜂獒之毒才站起来的郑安歌,早就被陈之谦告诫,不可劳累,不可生气,不然,很容易发病,到那时候,就算是神仙,也难以救治了。
郑安歌定了定心,不劳累,不生气,谈何容易。他揉着太阳穴,缓缓的问道:“太后知道这件事吗?”
郑诚勇抬头担忧的看了父亲一眼,答非所问道:“父亲,您没事吧?”
郑安歌烦躁的摇摇头,继续刚才的问题:“太后那里怎么样了?她知道这件事吗?”
郑诚勇低下头,缓缓的道:“安僖这些日子也没有见到太后,说是太后最近身体欠佳,带着堂姑母夫妇,去温泉宫了。”
郑安歌疑惑的问:“这都立春了,怎么又去了温泉宫?”
郑诚勇摇了摇头,道:“太医说太后需要静养,温泉宫一带,风景好,又有温泉,正是静养之地。”
郑安歌“呵呵”笑了起来,冷冷的声音似从鼻子里哼出来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太后一定是由羽林军护送去温泉宫的,是吗?”
郑诚勇自然明白父亲这话的意思,沉重的点点头,低声道:“他们走的无声无息的,不知道为什么,宫里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来。”
郑安歌缓缓的摇了摇头,所有脉络反而格外清晰起来,从赵离梨主动提出为皇帝纳慕容芊芊为妃开始,羽林军左军,就控制在皇后赵离梨的手里。
在洛阳,赵家的护圣军,郑家的圣武军,分驻洛阳南北大营,不奉旨不许轻动。只有羽林军,由皇家直接掌管,担任着护卫京畿,尤其是护卫皇宫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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