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绎心叔你又取笑幼青了,不是要到十五岁才能成亲吗?还有两年多呢。”
“咱们珍珠岛没那么多讲究,你不要忘了,整个珍珠岛都在等着你开枝散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绎心见韦幼青竟然忸怩起来,脸红红的很是可爱,成心逗他,“知道成亲该怎么做吗?”
韦幼青茫然的摇摇头,傻呵呵的看着绎心,见他一脸捉狭的望着自己,知道他是故意拿自己逗乐子。韦幼青冲绎心眨眨眼睛,神秘的小声问道:“绎心叔,你知道吗?”
绎心被他问的翻了翻眼睛,他清了清嗓子,咳嗽一声,尴尬的说:“可能你还是小,等你再长大些就知道了。”他怕韦幼青再问出什么让他不愿回答的问题,摆出长辈的架势,一本正经的说,“按着惯例,你成亲之前要给你找几个女人放在房里,这样你就不会成亲的时候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韦幼青连连摇头,像是抱了一块烫手山芋,着急着往外推,“不要不要不要,惜间会生气的。干嘛要有别的女人?惜间也是女人,她一定知道该怎么做。”
绎心不知道该怎么教这个已经十三岁的,胡须与喉结都隐约可见的大男孩儿。他无可奈何的摇摇头,心道还是让他爹爹自己教他吧。只是这件事得尽快,李承宇的心思,敏感的绎心心知肚明,韦幼青总与李承宇待在一起,日子久了,难免不受其蛊惑。
可如今韦景宇虽是韦幼青亲生父亲,两父子却生疏客气的很。且绎心知道韦幼青与时文儿这对父子如今关系有些微妙,不似以前那么亲密无间。两父子因着苏椰子那个女人有了嫌隙,绎心在心里懊恼的骂道:“祸水!也不知道死了没有!”
绎心犹豫不决,不知道要不要把时文儿丢了儿子的事告诉韦幼青。刚才自己说时文儿想念儿子,能看得出来韦幼青非常的感动。若是告诉韦幼青,时文儿这个“儿子”不是指的他这个义子,而是时文儿的亲生子,且时文儿怀疑儿子的失踪与韦幼青有关,只怕会冷了韦幼青的心。
绎心沉吟片刻,既打定主意,他不打算对韦幼青提起时文儿的亲生子,这件事连时文儿自己都讳莫如深,绎心相信,时文儿做事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绎心打好了主意,言谈轻松了许多,他绕开会让韦幼青反感的话题,二人愉快的在营寨外面转了半天,合计着韦榕该回来了,这才又回到营寨里来。
彬州刺史袁因时是个细心周到的人,见韦榕来接小孩子,不仅帮韦榕准备了马车,还特地让两个嬷嬷随韦儒馨一起出行。
“袁公是个很细心的人,彬州百姓都说他是个好官。”韦幼青与绎心骑马并肩走在回雷州的路上,韦幼青对绎心说着袁因时的故事,“他在彬州,不仅是只帮着那些茶园主,无论是茶园主欺负茶丁,还是茶丁欺主,他都能秉公处理。”
绎心心不在焉的听着,心里腹诽:“可惜是个叛徒。”当然他不会把心里话对韦幼青说出来,以免这个小子又突然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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