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给燕子喝,笑道:“这燕子用不着人这么辛苦的喂的,它们自己会觅食觅水。”
“我知道啊,可我就是想告诉它,我喜欢它。”
韦幼青再次哑住,只有连连点头的份。
阿桃喂完燕子,看着燕子归巢,要开门回房里去,韦幼青又叫住她问道:“阿桃妹妹,能不能给我妹妹准备些铺盖?我们自己都带了铺盖,她却没有。”
阿桃点点头道:“要是宛瑜姐姐不嫌弃,过一会儿让宛瑜姐姐与我一起睡就是。这样你妹妹就可以用宛瑜姐姐的铺盖了。”
韦幼青奇怪何苦这样来回倒换,后来想可能是她见李婧宝病了,怕过了病气去也有可能,遂点点头。
“还有其他的事吗?”
“还有一事,”韦幼青又想起一事,“顶要紧的事。我妹妹被男人掳走,这话传出去很难听,我可以请阿桃妹妹不要对别人提起吗?”
阿桃点点头道:“我省得,你不必说。”
韦幼青想不起还有什么事要说,可又觉得心里有事和这姑娘说。正苦恼间,见阿桃又要关门,急忙止住她的手,一拍脑袋道:“还有一事,”可他依然想不起什么事,转眼看见阿桃床上放着的琵琶,“在下有个不情之请,能请阿桃妹妹给在下弹奏琵琶来听吗?”他怕阿桃不同意,苦着脸说,“在下已经许久没有听过琵琶了。”
韦幼青这话说的是实话,这许多年他大部分时间都待在珍珠岛,就算离开也不会想着专门去听曲。
阿桃点点头,进屋取了琵琶出来,坐在廊下的栏杆上,如玉一般的小手清抹琴弦,乐声悠然而起,带着一种沧桑与淡然,似天空那轮皓月,又似静穆的青山绿水:我只静静的矗立,冷眼看人来人往。
韦幼青的心在这端庄大气的乐声里变得平静异常,似乎这乐声能抚平一切忧烦与创伤。
他正在出神,阿桃站了起来,微微蹲身道:“见笑了。”
“多谢你,阿桃。”韦幼青回过神来,回礼道谢,“阿桃妹妹是住在这里吗?”
“就算是吧。”
韦幼青听着她这话的意思,并不是长久的住在这里。这不用说,任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样的山窝窝里,不会生出这样的女孩子。单单那把琵琶,一看就是出自名匠之手,价值连城;这琴声,也必定是最顶级的琴师才能调教出来的。
“那以后如果阿桃妹妹不住在这里了,会去哪里?我要怎么找到你?”
阿桃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呢。”
韦幼青眼见着阿桃缓缓的关上门,怅然若失。
因李婧宝的病,他们在阿桃那里耽搁了许多天,直到李婧宝病好的已经不能再好,韦幼青似乎再也没有借口赖在一个小女孩儿家里,才怅然若失的又央求着阿桃给他弹了琴,这才一步三回头的骑上马,离开了这个小小的院落。
走到半路,韦幼青问李婧宝:“妹子,咱们还是回阿桃院子去吧,我已经写信告诉辰王哥哥咱们在那里了。等着辰王哥哥来接你回道州才是正途,跟着我们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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