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万幸擒住了,兄弟我也断没有带他们回来的本事。”
岳宁远见他说的恳切,他本是气话,哪里指望韦幼青能做到,于是逗他道:“好了,你承认自己本事不到家就好。”
韦幼青却没有跟他顽笑的心思,一本正经的说:“好了,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可有什么打算?你若是不在意,我替你去劝婧宝,你若是在意,我也能明白,不会怪你。可我丑话说在前头,你说了不在意,以后却为了这个和婧宝疙疙瘩瘩,或者觉得我们婧宝就比你低答了,我这个大舅哥也不会饶了你。”
岳宁远踢了韦幼青一脚,笑道:“小毛孩子,学厉害了?你不饶我?打一场试试?看我把你屁股打肿!”
韦幼青毫不在意的受了他这一脚,正色道:“宁远哥,我和你说正事儿呢。你们若是结了亲,夫妻和睦的话皆大欢喜,若是成了怨偶,会附带着两家的关系也坏了。如果这样,这亲事不如不结。”
岳宁远也正色说道:“你与我说了这么久,可看我有一点瞧不起婧宝的意思吗?她如果嫌弃我江湖草莽,我无话可说,若是为了这个,那真是自寻烦恼了。”
韦幼青听了,心中大石放下,展颜一笑道:“既如此,待明天我去试她口风,你请等着我的好消息就是。”
岳宁远又是被韦幼青逗的一笑道:“幼青,看不出你小小年纪这般老成。你自己的亲事呢?观澜的娘,是个怎样的女人?听说还有一个异族女子?”
韦幼青微微叹息一声,道:“也不是什么异族女子……是花姨的侄女儿,此事说来话长,我们从小就认识,这个牵涉到珍珠岛的土人。观澜的娘也是从小就认识,她喜欢跟着我,我也觉得她蛮可爱的。只是,总觉得她们都缺点什么。就像挠痒痒,总挠不到地方。”
岳宁远“呵呵”笑着摇头叹息:“你这算什么?不喜欢就不要往家里划拉,到最后误人误己。”
“也没有不喜欢……”韦幼青觉得很难解释清楚,索性不说了,“我困了,明天还要给你操心婚事呢,睡觉去了。”
岳宁远见他烦恼,也就闭口不言,二人回房睡觉不提。
第二天一早,天热的很,骄阳似火烤着大地。韦幼青来到李婧宝的住处,问了问外面扫地的嬷嬷,嬷嬷说李婧宝昨夜没有睡好,今早倦的很,正在睡觉。
韦幼青只好打道回府,离得很远就听见一阵清脆的琵琶声缥缥缈缈的从阿桃的院子里传来。如夏日泉水,格外清凉。
韦幼青循着琴声跟到阿桃的院子,看到在紫藤花架下,坐着身穿白底青花夏布裙衫的阿桃。她不施脂粉的脸蛋儿光洁靓丽,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了半边乌溜溜的大眼睛。只是不知为何,她的唇色有些发白,显出一丝病弱之色,让人怜惜。
韦幼青轻轻的走上前来,坐在阿桃对面。阿桃抬起眼睑,看了一眼韦幼青。眼睛里带着深深的倦色和慵懒。
“还没有找到你要找的人吗?”韦幼青见她如此,心里疼惜异常,轻轻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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