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根本就不是纪氏的对手。
“那二婶意思是谁帮我都是极其和我有不正当关系了?”苏玉姝似黑夜那般阴森的莹眸含着嘲弄朝纪氏看去,“那方才村民也帮我作证,那是不是他们也和我有不正当关系?”
这话让纪氏顿时无话可说,不管她怎么说都会得罪人,万一说不好,石头肯定又会往她身上砸,然而,她又不甘心就这么放过苏玉姝,继而,她就在嘴间喃喃自语,“有这可能也不一定。”
这时族长接着道,“纪氏并没说错,他一个小伙子频繁进出你住处,想让不觉得你们有什么也是不可能。”
苏玉姝微微错愕,看着族长,片刻,眉梢几不可见地皱了皱,“族长你要这么说的话,那之前新花堂妹经常与财主儿子杨哥来往,那是不是说明新花堂妹也与杨哥有值得让人怀疑他们关系不正当?”
“那岂会如同,杨哥与新花是从小一起长大,村中之人一起玩耍也属是正常。”族长被她这一通理论气得心上闷堵,一下子急了口气不由随之而加重,“他一个外来人,一下子与你这么熟来往,而且他年纪已是大人,难道就不能让人怀疑吗?”
“族长这么说实在有损你身份,我虽一人在乡下生活,但我一举一动清清白白,连那些上山采药老汉们都看得清清楚楚,盛公子和肖少东家为好友,和我有来往也是正常,毕竟我是受肖少东家雇佣,今日之事是盛公子看不过去才为我抱打不平,如果因为这样而遭得二婶和族长的质疑,实在让人觉得心寒,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二叔和堂妹这般,二婶还帮亲不帮理冤枉好人。”
苏玉姝故意这么说她和盛彦杰的关系,要说两人是纯好友关系,一定会被纪氏和族长紧抓着不放。
她字字隐匿着孤女的辛酸,惹起围观村民的怜悯与同情,心里纷纷都对苏海平父女行为感到可辱。
边上的老汉大喊,“还说那么多干嘛,就应该抓这对两人去浸猪笼,好保存我们杨坝村的名声。”
这话一落,立即引起其他人共鸣,“没错,抓去浸猪笼。”
“浸猪笼。”一些之前受到苏海平欺负的村民,歇斯底里地喊着。
“浸猪笼。”
后面的村民一同喊道。
苏新花闻言泪如泉涌,“我说的都是真的,族长夫人你可以去掀开苏玉姝的衣裳看,前面是真的有刀疤,我没有骗你。”
苏玉姝侧首厉眸朝苏新花看去,“我有没有伤疤又可以说明了什么呢?说我给你下药?就算要给你下药,那也不需要让你看到我的刀疤,所以,我实在不明白堂妹你这举动用意何处?”
她就不相信苏新花会说她刺自己一刀,要是说了,那么她与林丽丽绑架自己一事马上浮出水面,让大家都知道。
而苏新花这举动属于犯罪行为,她可以告到官府去,坐牢的人还是苏新花。
苏新花狞目瞪着苏玉姝,“苏玉姝你少在这里辩解,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敢给族长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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