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天澜院一名没有编制没有薪水的护卫!
有了临行前塞人这么一出,原本打算回到府中给凤惊澜一场爱的教育振振父纲的凤靖南,想想也只能就此作罢。
凤惊澜领着一堆恨得牙痒痒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回了她的天澜院。
可当天晚上,凤惊澜遇到一个史无前例的大状况。
她,失、眠、了!许是白天睡久了,又许是内有邪火,久久不能散开,凤惊澜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最后索性从床上跳了下来,冲到案桌旁,奋笔疾书:常记那年日暮,昏睡不
知床铺,困极晚回家,误入大坑深处,怎度,怎度,拍死这个纨绔!
写完之后,凤惊澜大笔一丢,看着桌上自己的墨宝,心情顿时舒畅了几分。
果然伟大的诗人都是被怒气逼出来!
凤惊澜半夜抒发完郁闷之气后,便又怏怏的爬上自己的绣花大床。
她不知道的是,只一夜功夫,她的这份墨宝便易了主,出现在无极阁某个纨绔的案桌上。
无极阁书房内
天刚蒙蒙亮,百里一寻了一夜的芳,正琢磨着此时回去,自家那爷爷肯定不会放过他,便想着来君老大的书房打个盹。
结果刚从窗户爬进来,却发现屋内有人,视线一扫却发现本该卧床养病的某人正站在案桌前,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神情异常的专注。
百里一不禁好奇的走了过来。
“君老大,你在看什么呢?”百里一脑袋伸过来,便见桌上摆着一副墨、宝?
先勉强称之为墨宝吧,虽然依着咱们百里小侯爷对诗书画意的品味,这只能算是一团鬼画符,不过既然能入他家君老大的眼,就算是鬼画符也是世间罕见的鬼画符。“这是什么字啊,跟狗啃剩下的似的。”百里一拧着眉头,实在不能怪他,毕竟在这个时代还没有简体字,百里一努力辨认,半认半猜,“常记……那年日暮,昏睡不知……
床铺,困什么晚回家,误……入大坑深处,怎度,怎度,拍死这什么纨绔?这什么跟什么啊!”
君无极看着桌上那狗爬似的不知名字体,字字铿锵,下笔有力,愤怒之气,跃然于纸上。
君无极几乎可以想象得到某人提笔写来时的悲愤表情,嘴角不自觉的扬了起来。
百里一瞥见君无极嘴角的笑容,不禁一愣,难道说这幅鬼画符中暗藏着什么玄机?
百里一正想再看一遍,君无极却将宣纸合了起来。
“来人。”
“世子。”立刻有人走了进来。
“拿出去,裱起来。”君无极说着又补充了一句小心些。
“君老大,你将这些鬼画符裱起来干什么?就这么破字裱起来,岂不是糟蹋了那些上好的檀木裱框?”
“裱起来,挂床头,辟邪!”
“……”百里一呆愣间,君无极已经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