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明月一听,顿时不屑的冷哼一声:“比起由倪姑娘你这种人当我们青宴台的家主,本宗主宁愿选择云先生这样的。”
凤惊澜白眼一翻:“这么没眼光的人居然也能当一峰之主,难怪你们青宴台没落到选个继承人都要找外援!”凤惊澜说着,突然转头看向一旁的端木老头,一脸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头,我现在终于能理解你了,师弟师妹一个个睁眼瞎,空有弟子三千,一个个都不成器,瞧瞧你,据说年纪也不大,就满头白发,一看就是操劳过度。”
端木腾突然接收到凤惊澜同情的目光,脸上先是一愣,随后双眸眯成月牙,深邃的眸光中闪烁着疑似名为狡黠的光泽。
“所以啊,丫头,看在老头子这么辛苦的份上你要不要帮帮忙,把棒子接过去?”端木腾眯着眼,一副哄小孩的样子。
“……”凤惊澜顿时有一种智商被侮辱的感觉。
“看来本座辛苦一遭,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只是阁下心里若早就有内定的继承人,又何必如此大张旗鼓的办这个比赛,说什么公平竞争,如今明眼人一看此女口蜜腹剑,并不是本座的对手,阁下却执意站在她那边,如此有失公允,如何让人信服?还没有人胆敢如此愚弄本座!”云清子冷哼一声,眸中杀气腾腾,言辞之间,青宴台若是胆敢包庇对方,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众人脸色一沉,脸上布满凝重。
云清子的实力他们是亲眼见识过的,若真逼他出手,今日青宴台怕就要沦为修罗场了。
一念及此,众人不禁将目光投射到端木腾身上,后者依旧面不改色,神色淡然。
“阁下请息怒!青宴台做事素来光明正大,老夫如此说,并非内定了这位姑娘,也不是存心包庇,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刚刚这一场比赛确实是倪姑娘更胜一筹。”端木腾说着,转头看向一边的凤惊澜,“丫头,对面虎视眈眈,你可不能再图省事儿,想着蒙混过关。”
凤惊澜一看端木老头那贼精贼精的眼神就知道糊弄不过去,看来自己那点小手段早就被对方看穿。
瘪瘪嘴,也罢,就出来闪瞎这群人的狗眼。
“她在做什么?她难不成还能起死回生不成?”
众人好奇的看向凤惊澜,见她不情不愿的走到那病人“尸体”面前,手指在对方身体上摸索了两下,就见原本已经死了的人突然睁开眼,发出哦了一声。
端木晟立刻上前查看情况。
“师兄,怎么样了?”端木明月急切的问道。
端木晟收回手,神色莫测的看了凤惊澜一眼,缓缓说道:“病人活了,就跟开始时一样。”
“没有伽蓝印护住心脉,居然还能活着?”端木明月显然不信,连忙搭上那病人的脉搏,直到指尖传来那微弱却清晰的跳动,她相信这是真的。
“好啊,居然在本座眼皮底下耍手段!看来本座真是小看你的!”此时的云清子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难怪本座的傀儡术会失败,原本是他根本没死,只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凤惊澜抬起手,远远的就看见她的指尖银光闪耀。
“银针?”云清子瞳孔一缩着。
“早在跟阁下抢人的时候,我便趁机用银针封住了病人的心脉。所以你虽然震碎了伽蓝心,但是因为有本小姐银针的加持,这人心脉未断,自然就没死了。”
她跟云清子实力差那么多,就算是耗尽灵气,也未必能抢到人,可她却还是上前去抢了,不是因为想博那百分之一的机会,而是想趁机护住病人的心脉。
凤惊澜说的轻松,可云清子的脸上却头一次出现了凝重神色。
这法子看似只是飞射一根银针,可实施起来却很困难。
不仅要在他眼皮底下出手,而且要一击即中,最重要的是对方居然好像一早就知道他会震碎病人心脉,所以从一开始便布了局,挖了个坑等他跳下去。
如果这一切都是对方的计谋,那么先前的斗气她是否也留了一手?
此时,云清子方觉得眼前的女子深不可测,目光再不敢露出半点轻视。
“不过是一些下九流的卑鄙手段罢了,你若是有真本事就治好这人的病!”端木明月眉头紧锁着,她决不承认这个卑鄙无耻的丫头有真本事,一定又是她想的花招,唬人的。
“治好?这人五脏皆受损,血液筋脉甚至浑身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癌细胞侵蚀,就算是大罗神仙在世,怕是也不可能治好的!”这青宴台的人也够损了,从一开始便找了一个无药可救的人来,分明就是希望这场比赛没有结果,他们可以名正言顺的耍赖。
“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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