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心绪,姬飞羽沉声说道:“小青,你应该还记得,方才焦强东曾经说过,自己和父亲焦禄的关系并不好,一直以来都很僵,那今年七月十五,他又是为谁烧的锡箔?”
“会是焦府的其他人吗?”
“我查过了,这十二年,除了焦禄之外,焦强东并没有其他直系亲属死亡。所以我推测,昨天七月十五,焦强东曾经上坟,祭奠过自己的父亲。”
“他还上过坟?”
“据我所知,焦禄埋葬在花山湾,而那里的土壤正是红色的。”
“姬大哥,你怎么知道得这么多,你不是说过,你到卫国不过才一个月时间吗?”
“无他,多听、多看、多记。就像花山湾土壤是红色的,我就是偶然间从一位大妈那里听到的。”
“姬大哥,难怪你能侦破一系列大案子,你果然是有大本事的人。”
“好了,不要吹捧我了。现在我们至少知道焦强东和他父亲的关系,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僵硬,既然正面无法攻破,那我们只能侧面突破了。”
“姬大哥,我还有一个疑问。”卫倩举起自己的小手,萌萌一笑道。
“问吧。”
“你为什么要揪住焦禄的死因不放?”
姬飞羽一愣,想了一下,这才缓缓说道:“我想为那一百五十七条逝去的生命,讨回一个公道。”
姬飞羽和卫倩都没有注意到,数百米开外,一道诡异的人影悄然溜进一户人家。
…………
次日早上,姬飞羽还在睡梦之中,便被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惊醒了。
姬飞羽艰难地爬起来,拉开房门,只见门外站着一名又高又瘦的捕快,一脸的焦急。姬飞羽认得此人,耿凯麾下的得力干将,名叫汤宪。
“老汤,找我什么事?”
“耿捕头请你速去前厅,唐知县过来了,点名要见你。”
姬飞羽一愣,南山县的这位唐知县可是位稀客,自己在捕局呆了也有十几天了,居然连这位知县大人的面都没有见过,今天他主动杀过来,还来的这么早,莫非有大事发生?
“好的,我稍微收拾一下便过去。”姬飞羽说道。
虽然对于这位唐知县,某人并不是很感冒,但自己现在“寄人篱下”,必要的礼貌还是要给的。
刷牙洗漱,然后拿起一块糕点,姬飞羽悠闲地走进了捕局大厅。
正当中两把太师椅,左首上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小眼睛,大方脸,一身便装,不用说,此人肯定是南山县的父母官,唐璧,右首的太师椅则空着。
紧挨着唐璧,是一排官帽椅,上面坐着两人。
第一位便是耿凯,这家伙一脸的倦容,看来昨天晚上并没有休息好。
第二位则是一位大汉,身高马大,额头上一块赤色胎记格外醒目。
瞧见此人,姬飞羽原本淡定的心情顿时不淡定起来,冲着那个大汉狠狠瞪了一眼。
这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在姬飞羽误闯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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