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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政心想,自己在平阳不是因为羊献容的话,那麻烦是肯定不断的,他心中认定坚决不能给这些人提羊献容的名字,曾经的国母去当了胡人的妻子,士大夫们心里肯定是很鄙视她的。“嗨,我那都是在平阳郊外一处农舍,没什么人能注意我这种草民。”
卢政不提羊献容,但是诸葛恢就忿忿不平的提到了:“世友还好没有见到那羊后,换成是我的话,我定会上门责问。”
卢政无语,就是你们这些人太多了,别人羊献容都不敢回来了,在那里被一个老外爱着,日子过得舒坦着呢。
蔡谟倒是不关心这些事情:“不知晋帝能在长安坚守多久,听闻那边又闹饥荒了,唉,可悲啊。”
庾亮也叹气,诸葛恢也叹气,卢政干脆同流合污,也叹气,大家化悲愤为食量,把桌上的食物扫荡一空,然后酒足饭饱回家去了。
不过第二天几个人如出一辙,全都出事了,上吐下泻不止,卢政相对病情还轻一些,问过了医师,结果是蔡谟买的螃蟹惹的祸,吃货蔡谟没分清楚蟛蜞和螃蟹有什么区别,秋季的蟛蜞是有小毒的,而且蔡谟叫人煮食的时候又没啥讲究,所以谁吃得越多就拉得越多。
兰儿服侍卢政服药后刚刚睡下,人也有些昏沉沉的,闭着眼正待进入梦乡,钰儿来了,钰儿一个人,招呼着兰儿先去休息。
卢政微微睁开眼:“钰儿,今儿夫君没精神啊,你刚刚不是才回房去休息了吗,怎么又来了?”
钰儿笑笑,径直就坐到了卢政的床边:“夫君,刚刚我去医师那里拿了一粒灵药,来让妾身喂你服下吧。”
“呃...又是药啊...不吃...”卢政把头一歪。
“来嘛...妾身好不容易要到的呢?”钰儿拿着药就往卢政嘴里喂。
“不吃不吃...除非你用嘴喂我。”卢政闭着眼,嘟着嘴。
钰儿莞尔一笑,用玉唇叼住药丸,四唇相接,钰儿还用舌头撬开了卢政的牙关,咕噜一声,卢政不由喉结一梗,药丸就吞下去了。
卢政本还意犹未尽的想抱过钰儿,结果钰儿起身站了起来看着他笑,卢政纳闷,钰儿吃错药了?
钰儿娇笑道:“妾身已喂药完毕,夫君起身来谈谈吧。”
卢政把眼一闭,沉默片刻:“我有些头晕,要谈坐床边谈吧。”
钰儿呵呵笑道:“现在可是我说了算呢。”
卢政尽力压制心头的怒气,使得心情回归自然,他打定主意暴起制住这个不知名的女人,心里很是郁闷,还是自己大意了,钰儿在卢政面前是绝对不会称自己为妾身的,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千面郎君?哦,是女的...
“现在亲自出马了?你以为一点小小毒药就能难倒我么?”
“呵呵呵,你可是我夫君呢,怎么会给亲夫下毒呢?”钰儿一阵媚笑,笑得卢政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卢政叹道:“唉...你别叫我夫君了,你要是我夫人还真好了,至少不会帮王瑜那个狗人来暗算我,你也真够下本钱的,为了让我服药,连吻都献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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