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闿和谢裒很不满,只不过二人的表现手法不同罢,谢裒干脆就不说话,荀闿心里才是后悔让这个王瑜来,完全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其实曹嶷就是一个首鼠两端,左右逢源的人,在乱世中求生,先是随着王弥暴动,后投靠刘聪,用了点小手段离开王弥身边,给王弥进言说他可以稳固青州,那里可是我们的大后方啊,王弥同意,给刘聪上表说明,于是让曹嶷跑去了青州...王弥曾想联合他对付石勒,他却充耳不闻,当然消息也没收到,王弥就被石勒干掉了,在这几年间,不断对外扩张,占据了整个青州,部众达到十几万,还大肆征用民夫修建了广固城,俨然成了山东军阀。
王瑜拉偏架不是没他的想法,他认为曹嶷势力比邵续大,而且邵续那边离石勒太近,太过危险,所以王瑜和曹嶷一合计,决定这边找邵续来谈判,那边就开战攻取邵续的城池和屯田,这种做法让邵续如何感到不愤怒?
王瑜绝不会认为自己做错了,相反,他认为做得很对,曹嶷这个青州刺史是他自封的,目前还对刘聪有进贡,现在王瑜大口一张,曹嶷那更是连对刘聪的进贡都没有了,一门心思的想归附琅琊王。
曹嶷是地道的山东人,从王弥的副将开始到自己带兵作战,表现得可圈可点,武力谋略都不差,曹嶷认为得到司马睿的支持,起码在黄河以北,青州境内,自己是名正言顺的青州刺史,鉴于王浚的前科,他有称王的野心,但目前还不敢付诸实施。
二人一拍即合,达成盟友,曹嶷当即表示站在了王敦的墙下,不过曹嶷最近收到一个消息,他想了许久,决定还是得找王瑜谈谈。
“深延贤侄,你久居江南,可曾听说江南有卢政这号人?”
曹嶷不提则已,一提这个名字,王瑜怒颜于表:“曹叔也知其人?!此人就是一个无耻鼠辈,处处与我为敌,今生不手刃此贼枉自为人!!”
曹嶷很惊讶:“喔?那卢政与二公子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王瑜缓了口气:“如此说来,也相去不远,反正我与他势不两立!”
“哈哈哈”曹嶷大笑“如此甚好,如此甚好,最近得到一个消息,说是卢政借修建先帝之墓为名,到洛阳寻找失落的宝藏,这事二公子可曾知晓?”
“嗯?”王瑜暗忖,曹嶷如何得知这事的?为何没人知会于我呢?王瑜顿时觉得自己有些被遗弃的感觉。
见王瑜沉默,曹嶷饶有心思的看了看王瑜的表情,漫不经心的说道:“看来这事八九不离十,深延也无须思索其中缘由。”
王瑜也抬头看了看曹嶷:“曹叔的意思是,这事已人所尽知?”
曹嶷皱了皱眉头:“这个卢政名不见经传,突然冒出这样一个人出来,还和你有私人恩怨,看来是有心人在作祟啊,这消息能传到我耳朵里来,同样会传到石勒,刘聪,邵续耳朵里。”
王瑜点点头:“不过就一个宝藏,或许什么都没有,也会闹得八方知晓,这是要测试人心?”
曹嶷哈哈大笑:“二公子果然聪慧,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这所谓宝藏还不明其所以,鄙人虽不耻不义之财,但总不能让它流落在敌人之手吧,二公子,你认为呢?”
王瑜心说,你就是贼出身,还好意思说不耻不义之财,md,卢世友那王八蛋现在就是占了我的女人,还占了我的财产,现在还心安理得来对付我,如今还要去挖宝藏?不行,我得马上回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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