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成熟的信鸽,每小时能飞一百到一百五十公里,洛阳到荥阳充其量两百里地,一个时辰之后,一只鸽子就停在了金谷园内。
“禀王妃,园内飞来一只鸽子,末将在上面发现书信一封。”
“呵呵,这个鲜卑女奴终于回信了?拿过来吧。”
羊献容看完回信,冷哼了一声:“诸多要求,这慕容潇瑶也真是说得出口?尹统领,你去把和苞叫来。”
和苞是刘曜留给羊献容的幕僚,羊献容独断独行,用他的时候很少。
“和先生,陛下要下榻金谷园,这里就交给你,如此,本宫能信任先生么?”
和苞笑道:“王妃已告知于在下,还能谈信任问题么?”
羊献容也笑了:“看来先生是明白人,那本宫也就放心了。”
和苞鞠了一躬:“小人这就去...”
“先生慢走...”
羊献容曾经想过对刘聪使用美人计,不过刘聪现在江河日下,身体早已不堪,刘聪多活一天,靳准就不敢造次,石勒就不敢公然造反,留给她羊献容的时间就越多。
羊献容安排卢政和薛美姬同寝,并把两个贴身女官交给卢政,卢政是百思不得其解,越是这样,卢政就越不敢做出什么举动,他让薛美姬睡床上,自己打地铺,这次再碰到羊献容,卢政觉得她变化很大,他知道羊献容和他男人想自立,但是事情都还没成,就搞得风声鹤唳的,安排这么些女人来侍候自己,难道是想堵住自己的嘴?这不是多此一举么?
薛美姬侧卧在床上,看着卢政睡在地上翻来覆去的样子,她哪里知道卢政是在想问题,于是和衣悄悄的下床,蹲在卢政的背后...
卢政感觉这和女人打交道和比男人打交道麻烦得多,女人们有女人们的想法,就好比薛美姬这小妞一样,本来都不在自己的思考范畴之内,但是上天老把她往自己身上一块凑,如何能做到拒绝她而不伤害她呢?
卢政一个翻身,一下就看到了一个头...吓得差点跳起来...
卢政有些生气:“美姬,你干嘛呢?有事叫我得了,你这会吓死人的。”
薛美姬端着下巴:“就是看你睡地上能睡得着不,真是好心没没好报...”
“睡得着,我在想事情呢,快去歇息吧...”
“是么?”薛美姬隐隐有些失望“好吧,如果...如果你觉得地下凉...”
“不凉不凉,快些睡吧,明日还有事呢...”
“哼...为好不是好,不理你了...”薛美姬气鼓鼓的跑回了床上。
卢政心说,不理我最好,我可背负不了那么多情债...
薛美姬自从和卢政一个房间,卢政就一副爱理不理的表情,不论说什么,卢政都心不在焉似的,她本来还有些高兴和卢政单独呆在一起,结果是表错了情,自己就真的那么贱么?非要往他身上贴,薛美姬想着想着就开始伤心了起来。
卢政也是一时没睡着,他想着自己现在和家里一点信息都没有,是不是该传个信回去呢,起码报个平安让家里人安心,这要是让人送信回去,跑死马...也得一个月吧...呃,对了,薛美姬的那个好姐妹欧阳秋音不是有信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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