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地下的关键之处,钱财对于卢某来说是身外物,王大人如是放了在下,在下必然竭尽所能,打开宝藏,如何?到时候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哈哈哈,卢公子想必还不知道吧,如今没有你,他们也能破去密道...”
卢政一愣,立即也笑道:“大人是有所不知,就算他们破除八卦阵,那又如何?你认为财宝都是放地下让大家去捡的,这阵中心有一道密门,而钥匙...在我这里...”
“嗯?此话当真?”王沈也是一愣。
“当真,不信你可以问问...”卢政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其实他是在蒙,中心什么样子,鬼才知道?一个人不能没有了利用价值,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活不到寿终正寝。
金谷园皇后寝室内,靳月光瘫坐在地上不停的哭泣,桌子上放着一杯酒...
宣怀叹了了口气:“皇后娘娘,这时辰都已过了,赶紧把酒喝了吧,小的还要回去给陛下复命...”
“我没有...我没有偷人...我是被冤枉的...呜呜呜,陛下不要臣妾了吗?不会的...不会的...我要见陛下。”靳月光语无伦次的哭闹着。
宣怀摇了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酒放那里了,小人告退...”
宣怀一出门,靳月光嚎啕大哭,她这时才感到了悔恨,为了一时之欢而忘乎其形,以为刘聪贪图美色而纵容她的一切,那晓得刘聪真下得去手,她忘却了与之交欢的人和物,忘却了那地下诸多的宝藏,忘却了羊献容那个老女人,在此刻,印入她眼中的就是桌子上那杯酒...身边没有一个服侍她的丫鬟和侍卫,对于皇帝抛弃的女人,人们很自觉的退避三舍...她绝望了,毅然端起了桌子上的酒,一口喝了下去...她仿佛听见有人在哭泣在呼喊她,仿佛感觉到天气渐渐转凉“这是冬天了吗?”她不由自言自语...随着肚中的一阵绞痛,她痛死了过去。
“姐姐啊...”靳月华痛哭失声,一旁的靳准轻轻吐了口气“小不忍则乱大谋,月华,你把你姐带去邙山埋了吧...”虽然他奸诈冷酷,但靳月光毕竟还是他亲生女儿,他不由哽咽了一下,走了。
靳月华抱着姐姐的身体,不停落泪,她能感觉姐姐的身体正在慢慢转冷,她不想姐姐就这样窝囊的死去,可她又有什么办法呢?这是中的剧毒,体质再好的人也坚持不了两个时辰,她想起了金墉城的瑶娘,她们中间不是有个女神医么?靳月华把心一横:“来人,备车...”
靳月光事发之时正好在午时,宣怀送来毒酒一杯却是在傍晚,靳月华为姐姐求情未果,刘聪余怒未消,等她和父亲赶过来,天色已经慢慢阴暗了下来,靳准本就痛恨刘家,先是战争摧毁了他赖以生存的地方,其族人大多为奴为婢,为了活命,他苟延残喘,阿谀奉承,混了一个郎官的职务,为了往上爬,也为了不受欺负,不惜用家人的身体去换取未来,他的堂妹,侄女,女儿几乎都送给了刘家,可结果就是,刘乂亲手杀了他堂妹,因为偷情,刘聪现在也杀了他女儿,还是因为偷情...撇开偷情不谈,这些女人都是他靳准的骨肉和亲戚,这使得他更加的痛恨姓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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