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虽然天心也奇怪心里的想法,他以前从未遇见过这个黑袍人,怎么会对他有这么大的杀意。
天心抛开了这些,看着被自己和黑袍人打碎得已经化为尘灰的战台,脸上流露出了一丝的轻松。
与黑袍人经历了好几个时辰的大战,耗费了天心所有的心神,现在,天心的经脉都还是有着疲劳的样子。
不过,这个时候更能体现出“道决”的神奇之处,不过瞬间,天心就恢复了,这就是天心妖孽之处,本来很严重的伤,不过在刹那间就变好了,虽然一些伤还需要一点时间恢复,但天心现在的状态就是再战六个时辰也无惧。
恢复力强悍对天心来说是最好的凭仗,但这一点对于天心的敌人来说会是一个永远的噩梦。
重新从储物戒内拿出一件衣服,换下了那件已经完全破碎的衣服,天心这才走出战台,走向青云山各峰的人。
乔葜这些人在真元境强者离开后都不敢离开,要是被杀了的话就太冤了。
最后战台结束的那一声他们都听到了,而当光华散去,他们看清了胜利的是天心。
这个时候的天心走得很慢,但其他人很快。
“天心大人,您没事吧?”乔葜这次口气都变得尊重起来,完全是一个下属的称呼。
但没有人笑他,天心的实力他们在原先看得很清楚了,黑袍人那样可以横扫全场的人都被天心打败,那天心该是有多强。
“缥缈宫和诡金峰的人,你们还想走。”天心突然冷声道。
原本打算马上离开的诡金峰和缥缈宫的人被天心这声冷喝吓得半死,他们现在都后悔死了,怎么想着样过来。
“天心公子,我们还有事,排位战之事,我诡金峰愿听从天心公子的安排。”诡金峰的峰主很是低声下气的,这是没有办法的,形势比人强,现在他也不得不低头。
至于那些缥缈宫的人倒是不太惧怕天心,云耑沉声道:“天心公子,我承认你很强,但经过如此大的一番战斗,想必你也是受伤不轻,还是不要再害自己了。”
云耑若不是无法揣度天心现在的情况,他只有猜测天心现在的实力大概没有原先那么强,但云耑现在也不敢对天心下手,这是天心打出来的威风。
天心眼神不善的看着缥缈宫这些人,缥缈宫在这些人真的是让天心失望透顶。
“云耑,本帝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缥缈宫内修炼了“奇异真阵”的人还有谁。”天心肯定缥缈宫修炼了这个邪恶幻阵的人绝对还有,这是天心绝不允许存在的,修炼奇异真阵是缥缈师傅说过的缥缈宫不能触碰的禁区之一。
“哼!天心,不要以为给你脸了,你实力是强,但你也不要欺人太甚。你再厉害,我缥缈宫也有办法对付你。”云耑实在觉得是侮辱,想他身为缥缈宫的长老,从来都没人敢这样与他说话,到哪里不是别人巴结着他,而今天却遇上了天心这样一个人。
“哼,云耑,你居然敢违抗本宫主的命令,难道你忘了缥缈宫的规矩了!”天心怒斥云耑,气势压迫着云耑。
天心这一番话,让观看的人诧异,“宫主”这是怎么回事?
答案揭晓,当天心将缥缈戒从衣服内拿了出来,戴在了手指上。
“这?这是!?”云耑一看见天心手里拿出的这个个戒指就感觉眼熟。
缥缈戒,自从缥缈老祖创立了缥缈宫就是宫主的象征,只是因为缥缈老祖消失的时候一起把缥缈戒带走了,但缥缈老祖离开前曾经下过命令,见缥缈戒者如同见他,缥缈宫众属必须参拜。
“这?这是缥缈戒!”云耑颤声道,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天心的手上居然会有缥缈戒。
“什么!天心手里的戒指是缥缈戒,那这样说来天心就是缥缈宫的宫主了!”旁边的人惊骇,他们没有想到这个结果。
“不可能的,天心,你敢从我缥缈宫里盗取缥缈戒,我一定要取回我缥缈宫的缥缈戒。”云耑这次根本不管什么了,缥缈戒对他们来说太重要,不可能让天心这样一个外人得到。
“死吧!”云耑突然向天心杀去,手里一道凝罡巅峰的强悍力量打来。
“你还有多少灵力拦我?死吧天心!”云耑怒吼道。
“哼,不知死活!”天心随手一摆,云耑的攻击就被打散,云耑的神躯被天心打飞了出去,直接打出了一丈远。
“你,你废了我的灵海!”云害怕的吼道,灵海被废,他就变成了一个凡人,只不过瞬间,云耑头发变得花白,皮肤皱缩,老得不成样子。
本来这个云耑就有三百岁,凡人在这个年级早就死了两三次了,失去了灵力,云耑这样的年级已经快要死了,不过天心可不会轻易的让他死去。
看见天心如此轻易的就废去了云耑的灵海,与神木峰作对的人都向天心跪了下来,祈求原谅,诡金峰的峰主脸吓得参惨白,他不知道自己会的下场是什么模样。
“天心大人,我们错了,我们不该听从诡金峰和神木峰作对的,这一切全都是诡金峰和缥缈宫逼迫我等的!”一个个的哀求着,至于反抗?他们是绝对不敢的了。
云耑那等凝罡巅峰的人物在手里都是如同蝼蚁般,更不要说他们这些更弱的人了。
天心对这些人倒是没有下杀手,但天心环视整个地域,说道:“青云山十八峰的峰主都在这里了,正好,本帝有今日宣布一件事。”
“大人请讲,我等一定誓死听从!”有心思灵活的人知道了天心马上要说的话。
果然,只见天心慢慢开口道:“青云山十八峰,从现在起全部听从我的号令,其他势力也必须效忠于我,我绝对不允许有人反对我,违者必杀之。”天心的这个杀字,伴随着身体内散发的强大杀气,让这些人颤抖。
凌衍起身,体内杀气虽没有书中那种翻天覆地,可也足以让寻常人惊骇。
“你怎么来了?”仿佛是说给空无一人的门外听,又仿佛是说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