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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只是想起了往事。”梁木白解释道。
“我懂得,我也经常这样,想起自己读书的时候啊,想起自己以前看的动画片啊,然后又会感慨自己已经在上班了。木白,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在美国生活,谷歌的伙食那么好吗?”
“我啊,剑桥毕业的。”
“那里有一座很有名的桥吧,徐志摩就在哪里读书,还写了再见康桥,可惜回来了,就出空难了。”
“剑桥那里有块石头,上面有写徐志摩的诗句,很简单的两句,我轻飘飘的来,轻飘飘的去,不带走一片。”
“我念过,高中背过,和戴望舒的雨巷一起的。”
“我挺喜欢席慕蓉的一棵开花的树。”
“爱人啊,当你走后,那凋落的不是树叶,是我的心啊。”言让让一本正经的朗诵着席慕蓉的语句。
“看过张爱玲吗,有想着去评论红楼梦吗?”
“我又不是文学少女,”言让让算是结束了这个文绉绉的话题,“那谷歌呢,他们的伙食真有大龙虾吗?”
言让让这幅表情,就跟美国有黄金,迪拜做乞丐一样。
“伙食当然好,好歹也是市值几千亿美元的公司,别说龙虾,就算是神户寿司,北海道刚钓上来的大马哈鱼都有。只是说福利好,但氛围也紧张,每个人每天都很忙碌,”就像是很多中国人认为外国学校,作业轻松,分数也是abcd,但不是那样的,校园压力很大,要不然也不会出现枪击案之类的事情。
每天在谷歌一年就要换血一半人,上到ceo,下到经理,职位越大风险越大,基本上除了创始人和首席执行官,很少有人能连任的,那几率差不多就跟州长连任一样。
而且不是谷歌一个公司这样,韩国三星也一样,很多公司都这样,世界各地的分部都在换区域经理。”
“其实木白你没必要跟我说这些的,我又不去挨虐。”言让让看着梁木白滔滔不绝,就跟做新人培训一样。
“抱歉,我知识比较渊博。”
同学,你不装逼会死吗。言让让满是吐槽。你知识渊博,没人道歉拿这个做理由好吧,这就跟你进爱马仕店一样,店员说,我们这里的限量版包包很贵的,几万美刀呢,然后你说,没事,我有钱。
再比如你做房地产。
秘书说,老板这里填海造陆要好几年呢,你说,没事我有钱。
语气就跟往喜马拉雅山脉炸炸个口子,让大西洋暖流吹过撒哈拉大沙漠,变成绿洲一样。
“其实,木白,我爸妈在美国,所以我没什么朋友在美国,我也没去过那里,所以想了解那里的生活。”
“为什么不直接用这种语气关心爸妈呢?”
“那样太煽情了。”言让让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为什么不直接去呢?现在坐飞机很方便吧,办资产证明,拿绿卡,以你的实力也是可以的吧。”梁木白一脸疑惑。
“我这个年龄已经到谈婚论嫁的时候,去见的话,估计谈没几句,爸妈就给在拉斯维加斯登记婚礼了,顺便介绍几个摩根公子给我。”
“你爸妈很厉害的人物啊,连摩根家族的公子都能介绍给你,我听说加州有这种富人,缺水还可以去北极拉船运冰山。该不会是你爸妈出资的把?”梁木白开玩笑说道。
“这个,还真有可能。毕竟他们身家几百亿,冰山要是几千万美刀的,应该可以消费。”言让让认真的想了想,说道。
“地球真小,到处都是富二代。”
梁木白感慨道。
他已经想的出来,言让让的爸妈在加州的地位,那估计是最顶尖的那种人,每天开着玛莎拉蒂或者布加迪威龙,雇佣着十几个保镖开着加长林肯在后面护送。
家里的保姆是一天一千块的,每天种点花花草草,调味料一样的过着生活。
家里是加州富人区,有几百平方的游泳池,有高尔夫球场,有一片草地,生活似乎挺美好的,唯一有点缺憾的是,牺牲了和女儿待在一起的时间,但幸好女儿还挺乖会照顾自己。
偶尔想她的时候,再挎着几个昼夜更替时区,几个卫星打着国际电话。
“其实美国也不怎么样,我想也只有你爸妈那种ceo才过的习惯。”
“那木白呢,你过得习惯吗?”言让让眨着眼睛,抬起头好奇的问道。
“我吗,过的当然习惯,美国是一个狂热的地方,虽然枪击案时常发生,但富人和穷人的地方划分的很清楚,每个人每天都似乎带着不同的面具过着万圣节。
有迪士尼,有可以免费续杯的可乐,有很常见的像血脉覆盖的地铁站,有无人售票。如果说到玩的话,很疯狂,也很精彩。至少像奥运会这种东西,宁可在巴西举办,也不在拉斯维加斯就可以看得出来。”
“很疯狂吗?”
“如果说每个地方都在万圣节这天疯狂,那么美国每天都是万圣节。那里有迪士尼,也有复仇者联盟,所以说手办的话,比起rb也差不到哪里去。
哪里有纽约时装周,有各种服装师,从中国,从韩国,到哪里去以在纽约大道开一家店围绕。
那里还有很大的火腿,有最正宗的墨西哥鸡肉卷,还有好莱坞格莱美,抬头还能看到时代广场的大屏幕,没有五角大厦,还有帝国大厦。”
“火腿肯定很好吃啊。”梁木白说了一大堆,言让让却还停留在很大的火腿。
“但是很疯狂。所以,我想只有男人,或者说有男人的女人,比如你爸妈,才可以驾驭和享受那种生活。”
其实现在互联网很发达,也有书籍,所以我是说,你要想要什么的话,不一定要去那种疯狂的地方,也可以把东西带过来,比如一双鞋或者你要的火腿。
“可是火腿一定不是刚烤好的味道。”言让让一脸惋惜又认真。
“其实我会做。”
“啊……疼死我了,胃病又来了!!”言让让忽然一脸捂脸。
梁木白很明白,言让让那声“啊”,肯定是跟火腿有关的,只是忽然遇到了胃病,才转了语言。还有你胃疼,你捂脸干吗?
梁木白绝对不会知道,言让让的想法,她是怕自己胃疼的脸,很难看才捂脸。
“我去给你做汤,你忍一会啊。”梁木白心里虽然着急,但也知道言让让疼不疼和这碗汤没关系,但是还是习惯性的做快一点。这说到底就是一个普通的汤,或者就算扁鹊写医书都不会加入这一方。
可是对言让让来说,这已经是灵丹妙药了。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天下大概没有比这更好的汤了。
十分钟后,为了避免言让让狗急跳墙,梁木白还专门把汤吹热,看下时间,也是时候了。言让让三次觉醒时间,第一次是下午五点,第二次是中午十一点,第三次就是凌晨五点。
“快,给我。”言让让已经疼得上气不接下气了,断断续续的说。
“你要难受,我就喂你吧。”
言让让明知道自己大口大口的灌下去,估计药吃的更快,但是鬼使阴差的,她居然点头答应了下来。
汤一点一点的喝下去,肚子一点一点的舒缓。
言让让不知道的是,时间也在过去。
一汤勺一汤勺当然很慢,很慢的过程,言让让想着要是梁木白走了,怎么办,是不是再喝不到这碗汤了。虽然那样胃病好像好了,但是,好像也有什么联系断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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