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龙敢穿白袍白甲骑白马。
所以当夏侯尚看到爪黄飞电的时候,他就发现爪黄飞电是孤独的,无精打采的,虽然始终高高的昂着头颅,但马眼中的落寞与荒凉是做不得假的,更是难舒平生之志的,好马就应该死在战场上,甚至是被士卒杀了吃马肉,也算死得其所,可老死在伏枥之间算什么?
许褚则是在看马夫受刑,浑然忘了自己来马厩是干什么来了,最可恶的是看的津津有味,没想到这厮还挺有兴致。
可能是看了一会儿,有些不过瘾,许褚干脆撸起袖子,拿起鞭子亲自上手了。
然后,夏侯尚就听见旁边的惨叫之声更加响亮,更加痛苦了。
“将军,现在不是鞭笞他们的时候,治马才是首要啊!”夏侯尚劝道,倒不是他有多高尚,而是把这些马夫都打残了,马夫只剩他一个人了,虎卫营百十来匹马谁来养?
许褚听到这话,有些意犹未尽的放下了鞭子,目视夏侯尚道:“伯仁,你能治好爪黄飞电?”
看到许褚希冀的目光,夏侯尚心中一软,稍一犹豫,果断的摇了摇头。
“那你说个屁的情啊!”许褚怒道。
“啪”,长鞭在空中划过,犹如一道闪电,迅疾而又狠辣,更多的则是表达持有者的愤怒。
一众马夫,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听到鞭声一个个的瑟瑟发抖,尤其是后背之上血肉模糊,鞭痕累累。
许褚不知道的是,在夏侯尚的眼中他已经同喜好鞭笞士卒的张飞画上了等号,莽夫,变态,喜好折磨人,也只有这种人,才能干出裸衣“战”马超那种没脑子的事情,要战也是战马云禄啊!
“你们谁能有办法?”许褚拿着鞭子,凶神恶煞的说道,好比万恶的监工一般。
对象当然是跪着的马夫,然而马夫都吓坏了,没人敢回答。
“既然如此没用,要尔等何用?”许褚气急反笑的说道:“来人·····”
“将军·····”
“伯仁,你又有何事?”许褚不满的说道。
“将军,春秋时期有一个伯乐,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夏侯尚问道。
“相马的伯乐,谁不知道?你说这个什么意思?”许褚狐疑的说道。
“伯乐啊!”夏侯尚在“伯”字上加重了语气,可许褚还是一脸的迷茫,他不得不感慨,智商真是大问题,怪不得许褚只能当保镖,估计当保镖也很勉强。
“算了,算了,还是我来说,我叫伯仁,都是伯字辈的,有可能五百年前是一家,你懂不懂?”夏侯尚啧啧了几声,而后有些无奈的说道,这智商真不咋地!
“你的意思是你有办法?”许褚自动忽略了夏侯尚往自己身上贴金的话语,“可刚才你摇头了?”
“摇头?摇头代表有办法,但办法不一定管用,而不是没办法。”夏侯尚悠哉悠哉的说道。
许褚无言以对,毕竟他本就嘴笨,话语不多,过了片刻,只见他暴喝一声,“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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