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用开玩笑的语气向向陆仁道:“先生的可话不要说得太满,外面的人是进不来,但你就不怕我想杀你吗?”
陆仁愣了愣,但看看貂婵那玩笑的姿态,却也笑了。本来嘛,这种对话在现代社会中也未免太平常了点。甚至很多时候女方会叫嚣着诸如“我要杀了你”之类的话,同时把男方给虐得死去活来,但最多也就是闹出点s/m的动静,却不会真的闹出人命。
再说白点,这根本就是在打情骂俏,因此陆仁浑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随意的笑道:“别开玩笑了!我虽然不会武艺,可再怎么说也是个健壮男子,而你不过是一介弱质女流,手无缚鸡之力的,你又怎么能杀得了我?不过貂婵,这种玩笑你我之间开开也就行了,千万别在旁人的面前乱玩。”
貂婵心中微一错愕,又试探着问道:“你真的不会武艺?”
陆仁大摇其头:“曾几何时我也想练,不过一则是我没那个耐性,二则出仕之后我的政务也总是忙得要命,哪有时间去练啊!你是不知道,我在先后在鄄城、濮阳、许都三地屯田三年有余,基本上都在忙着教百姓们如何插秧种稻,此外还要兴修水利、抚恤各屯,有时候连寻常的民间治安都要管上一管,常常是一个月里没有几天能呆在家里好好休息一下的。这是有婉儿一直在我身边照顾我,我自己偶尔也会去偷偷懒,不然我累出病来都有可能。”
貂婵又是一愣,本来都已经抬起来的,准备去拔鬃上发簪的手也跟着停顿了一下,接着这只手就改成了轻抚了一下鬓角,动作看上去是那么的自然:“先生竟如此勤于政事?”
陆仁叹了口气,扭头望向了窗外:“我想我也算不上是什么勤于政事,只不过是不想再看着大家都饿肚子而已。我出仕的那年正值蝗旱两灾,百姓们在饥馑之下,竟然以人为食……”
猛的甩了甩头,毕竟那是陆仁不愿去回想的事。再长吁了口气,陆仁重又向貂婵微笑道:“我们能不能不提这些?那些旧日之事,我直到现在回想起来都还有些后怕。好在现在已经都过去了,青、兖之地我因为没有亲眼看到所以不敢说什么,但许都周边的屯田之事已经颇见成效,百姓家中都有了经年积粮,饥荒之事应该不会再次发生,如此一来我心里也好过了许多。现在徐州亦定,稍迟一些我会请曹操把屯田种稻之政也在徐州施行,大家的日子就不会那么难过了。”
“你总是在顾虑着这些?”
陆仁拍了拍脑门道:“算是吧……其实做人总得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如果一味的吃喝玩乐,那真的活着就没什么意思了。就拿温候来说吧,他只顾着如何给自身谋利,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好好的对待一下百姓,结果只能是落得被世人所唾骂。做人不能光考虑自己的。”
“……”
貂婵又低下了头去,陆仁也因此并没有注意到貂婵的眼中闪过了几许的愤恨与怨意。而貂婵方才抚发的手,其指尖已经触及了发簪。稍一思索,貂婵便轻声问道:“先生今夜唤貂婵相陪,是不是先生想要貂婵为先生侍寝?”
“哎?”
陆仁顿了顿,连忙向貂婵又是摆手又是摇头:“不不不,我想你可能是误会了什么……其实也没误会什么。说老实话,其实你第一天来的时候,我就想和你……唉,你明白我的意思的,而且我也算不上是什么正人君子,再说好色这种事也没什么不好意思去承认的。”
又顿了顿,陆仁向貂婵连连摇头道:“可是……至少是今天吧,我还真没那个心思。今天下午的时候你一直跟我在一起救治士卒。看了那么多的血肉伤痛,甚至还要亲手去了结士卒的性命,尽管是为了让他们少受点痛苦,可我心里很不好受,而且觉得很累很累。之所以找你来,我也仅仅是想和你聊聊天、谈谈心,借此来放宽一些自己的心境罢了。”
“……”
貂婵也不知道这是自己第几次的无语,但心中却也在暗暗的庆幸,心说幸亏这几天那些娇媚之举没少遭遇陆仁的打击,因而在刚才陆仁面露怪笑的时候没有没有去献殷勤的投怀送抱。因为看陆仁现在的反应,陆仁好像就没想过那方面的事,那自己要是凑了上去,不得马上就被陆仁给骂回来?
再想了想,貂婵却有了别的主意。轻柔妙曼的移动了一下身子,貂婵就跪坐到了陆仁的身边,再稍稍的伸出些手,轻声试探道:“先生是想要这样吧?”
陆仁微一愣神,貂婵就已经伸出手把陆仁的头枕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再一抬手又把衣架上的厚实外衣取下,轻轻的盖到了陆仁的身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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