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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声,连绵不断的哭声。
雨,淅淅沥沥的雨。
白土似乎又回到了“小洋楼”上,又在独自经历一个黑暗无边、漫漫无际的雨夜。
雨声让白土心儿隐隐作痛,哭泣声让白土觉得心儿有一种撕裂般的剧痛。
什么时候开始心痛的?一个少年什么时候结束了无忧无虑的时光?
曾经痛过,但痛过也就过了,并没有甜蜜的回味。
然而,遇到那么一个人后,痛过了还会再痛,痛过了还会有几丝甜蜜。
真是怪事!
真是解不开的谜!
怎样才能让一个女生不哭呢?怎样才能安慰一个哭泣的女生?
白土觉得要回答清楚这个问题,比要一个人独立建造一座长城还要艰难。
唉,哭泣声似乎更响亮了,白土又怯怯的看向了哭泣声传来的方向。
周玉静正在温言软语劝说着余梦云,可越是劝说,余梦云哭得越难止住。终于,周玉静黯然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白土心里泛起一丝温热,思绪转向了周玉静。
周玉静也经常挨骂挨批评,但自始至终,从不曾洒过一滴眼泪,只是从初一下学期起,越来越不苟言笑了,越来越显得孤贞静默了。
学了学识,为了不可知的“锦绣前程”,个性扭曲了,笑声失落了,这样的牺牲到底值得,还是不值得?
白土思索着,也纳闷着,好多次抬起头,见周玉静正怔怔地望着他,只要目光相遇,便脸色微红,立刻低下了头。
一个古里古怪的穷小子,有什么好瞧的,有什么好害羞的?白土迷惑不解。
而下课休息的时候,周玉静也很少出去,要么伏在桌上画画,要么低了头读着一些不让其他同学看的小说,即便是跟她新分的同桌冯燕,也很少讲话。
进入初二,新的班主任来如风生怕男女生同桌厮混熟了,更方便谈情说爱,因而只准许男生跟男生同桌,女生跟女生同桌。
这样做,白土因少了拘束而由衷高兴,也因来如风狐性多疑而气愤——老师越不信任学生,学生也会越不信任老师。
“哭哭哭……哭什么?爹死妈亡了吗?”突兀地响起的咒骂声,一下子打断了白土的思绪,白土面露厌恶之情看了过去。
这话是罗剑山骂出来的——他凶神恶煞地站了起来,两手捏紧拳头敲打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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