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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独孤信回家的一路上将事情一串,很快恍然大悟。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敢情宇文护那厮之前都不走正门,和他女儿不知道暗渡陈仓多少回了。他方才虽说一会儿来拜访,想来按如今情势,更不会走正门。独孤信提嘴就是一个冷笑,他要亲自捉拿那个偷香窃玉的梁上君子。
几日以来,雪下的断断续续的,地上积了薄雪,只要留下过足印,就算后面被覆盖,细心观察的话,还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独孤信一到家,就急吼吼地将整个独孤府上下摸了一遍,轻而易举地找到了那小贼的惯常路径。于是乎,宇文护从独孤府的院墙翻落而下,刚接触地面,就见到了一双男靴,他迅速抬头,对上了独孤信“善意”的眼神。宇文护怔了几秒后很快反应过来,他从容不迫地直起身子,拍了拍手上的雪屑,脸上挂了个人畜无害的笑容,道:“独孤大人,劳烦您亲自来迎接小侄了。”
***
独孤般若房内。
她转醒之时早已过了晌午,睡懒觉虽然有损她的贤名,左右算不上什么大事,心里督促督促自己也就过去了。大事在于,春诗一脸焦急地同她说:“大姑娘,您知道吗您”作为一个没嫁人的少女,这种事春诗也非常羞涩,她结结巴巴地开口道:“您有了”一旦打破心理障碍,她的口齿就伶俐许多,一股护主的气儿也上来了:“可是您还没嫁人呢,大司马也太下流了!”
没错,那个下流胚。可般若此时却无心认同春诗的观点,她有孕这件事,春诗是怎么知道的?春诗见她呆愣不言,以为她太过吃惊,受了打击了,便转而安慰道:“其实大司马对您是真心的,他年轻有为,又一表人才,且府里上无高堂,下无妻妾,您嫁过去后日子好过着呢。”
谁让她夸他了
春诗见她不为所动,又理解歪了:“啊对了,大夫来看过了,说大姑娘的脉相平稳,这胎儿”
“你说大夫来过了?这么说我爹也知道了?”
“是啊,昨儿您在书房理账,到了晚膳时间也不见您去用膳,没想到昏睡在桌案上了,老爷命人叫了大夫,说您并无大碍,孕妇大多嗜睡而已。”
“我爹是什么反应?”她的大脑已经完全跟不上事情发展的速度了,般若不禁皱眉。
春诗无言“”,老爷自然是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了。深知般若的秉性,她默默地将一旁打好水了的铜盆端了过来,果然——
“你快伺候我梳洗吧,爹已经下了早朝,应当在家,我这就去找他。”
春诗搓了搓面巾,一边将之绞干,一边唯恐天下不乱地来了句:“老爷这会儿子怕是在书房,正同大司马说话呢。”
“我没教过你说话先说重点吗!”般若炸毛。
春诗眼观鼻鼻观心:谁让大姑娘之前拿她在哥舒的衣服上绣王八的事儿打趣她呢。
***
独孤信书房内。
独孤信手指敲打着桌板:“这么说,般若有孕的事你已经知道了,那消息你是为了娶般若放出去的?”
宇文护颔首:“正是如此。在八柱国中,赵国公(李弼)的身体,大家都有心中有数;其余几人的声望远不及独孤大人,那日后,圣上自然是对独孤大人含着满满的指望。而小侄,圣上一贯是提防着的,若直接向其开口,事情怎会如愿呢?”
“嗯。”不肖他多说,独孤信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比起那些他更关心的是,宇文护在他面前一口一个“圣上”的,实际叫的是否心甘情愿。毕竟当年宴会上,宇文觉对他那般侮辱,但凡有点血性的都不会忘记。
宇文护见他神色难辨,心里也忍不住打起了小鼓。可以说独孤信与他是截然不同的两类人。宇文护深知,他身边的人,除了哥舒忠心不二,其他无不是见他位高权重,从而趋炎附势,甘为犬马。而独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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