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一遛烟的跑回去,打开小袋子的袋口,捧着一把圆溜溜的大豆,就开始傻笑,这可是能让她发家致富的金豆子啊。
等以后有了银子,就盖一座独门独院的房子,后边住人,前边做作坊,请上三五个女工,自己做地主婆…
赵丰年下课回来,见屋里没人,拐去灶间,就见她这副傻笑模样,心里忍不住好奇这牛斗到底能做出什么好吃食来,惹得这女子如此欢喜,可惜,开口时却换另外一句不相干的话,“我饿了。”
瑞雪回神,跳起来笑道,“掌柜的回来了,我光顾高兴,都忘了做饭了,稍等一会儿,我这就做,咱们今日吃些好的吧。”
说着话,就麻利的开始刷锅添柴,赵丰年摇摇头,回屋脱了外衫,自己动手打水,拧了布巾擦脸洗手。
瑞雪是个急脾气,做事也麻利,不到两刻钟,饭菜就做好了,新蒸的糙米饭,嫩绿的小葱炒了金黄色的鸡蛋,还有一盘醋溜土豆丝。
夫妻两人一起坐在桌边,吃着婚后最丰盛的一顿饭菜,偶尔说上几句闲话,一时间倒也和乐融融。
瑞雪好不容易又熬了两日,估摸着张嫂子的活计也应该忙完了,就上门去小坐了一会儿,邀她一起进城采买。
正好刚刚收了地,农家的秋祭也要开始准备了,今年又是难得的丰收年,祭品还要比往年丰盛一些,所以,张嫂子也正准备进城,一听她邀请,当即欢喜应下。
因为城中离此尚有二十里,步行要将近大半个时辰,所以,她们第二日一早天色微亮就出发了。
早晨清亮的阳光从树林间稀疏的缝隙里照在土路上,极淡的白色雾气弥漫,恍然好似仙境一般,真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可惜,瑞雪却无暇欣赏这些,前世,家里最穷困时她也有自行车代步,后来办了场子,更是买了汽车,何时走过这么远的路啊,而且这副身体的脚似乎也不是个能吃苦的,才走出不过十里就酸疼难忍。
张嫂看着她的样子好笑,拉了她在路边寻了一块大青石歇息,“妹子,你原来虽说是做得丫鬟,可也一定没吃过苦头,才走了这么远,你就累了。”
瑞雪苦笑,“让嫂子见笑了,以后嫂子有银子就买辆马车,妹子再进城就跟你沾光,也不挨这累了。”
张嫂子摇头摆手,“那马车要几十两银呢,咱农家人可不敢想。”
“将来等大壮中了举做了官,别说马车,恐怕是八抬大轿嫂子都嫌晕不爱坐。”瑞雪这句打趣的话,可是说到了张嫂子心坎里,有几个当娘的不盼望孩子有出息,她立刻就笑得脸上开了花一般,“借妹子吉言,大壮将来出息了,一定不会忘记你和赵先生的教导之恩。”
“不过就是教他几个字,哪称得上教导。”瑞雪不肯居功。
两人闲话一会儿,就重新上了路,又走了三四里上了官道,正遇一辆牛车远远行来,张嫂子上前拦下说了两句好话,那赶车的老汉就让她们上了车,两刻钟后,终于远远见到了那凌风城的影子。
张嫂子也没有出过什么远门,一年中难得进次城,就觉这灵风城已经是天下最巍峨的城池,可是瑞雪前世见过的高楼大厦不知有多少,所以就不觉这三丈的城墙有多高,反倒是觉得那城墙上塔楼檐角雕刻的兽头很是古朴大气,仿似有种看尽世事的苍凉。
城门处两扇半尺厚的乌木大门敞开着,十几个穿着灰色衣衫的兵卒半靠在门边说笑,半点儿都没有个勇武的样子,显然,这武国太平盛世已久,上行下效,都没有了什么危机观念。
瑞雪坐在车里略微压低了头,虽然她如今穿的破旧,但是她在水盆里仔细看过脸孔模样,还算是美女一个,谁知道会不会有哪个兵卒突然发了色心,上前盘查借机吃些豆腐,还是低调少惹事的好。
平安无事进了城,张嫂子谢了那老汉,带着瑞雪下了车,瑞雪因为要去当铺当玉佩,不好让张嫂子知道,于是就开口说自己去逛,约好午时在城门边碰面,然后再一起回去。
张嫂子也不是那看不出眼色的,笑着嘱咐她不要走丢了,就真个儿拐过了街口不见了。
瑞雪拦了个看着面相和善的路人,询问城中最公道的当铺,那人也是个好心的,不但细细告诉了她名字、地点,甚至还领了她到那一条街口,瑞雪感激道谢,寻到那当铺门前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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