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骗不了人,女人容易沉溺于那柔情织就的情之中,何况是他的?
畔之娇嗔的瞪了他一眼,露出少许羞涩之容,隔着内衫在他的胸膛上轻咬着一口,下口不重,却有些痒,夏景容心底微酥,抓着她的手也往嘴边一放,然后重重的吸允了一口。
“你这”畔之一急便要手抽回,奈何他用力的紧了,薄唇微烫,熨着她冰冷的手,指尖颤着,那种腻到浓稠的甜在胸口慢慢蔓延。
“上天倒也算待我不薄,只是给的时间太少了。”他轻声说着这话,炙热的气息缠绕在其间,畔之只觉得柔肠百卷,有些酸又有些涩,人都是贪心的,她又何尝不是如此?午夜梦回之时,又多少次黯然?
这般想着,声音却忍不住放低,轻声道:“不少了,有些人或许一辈子都没有这样的福气呢。”
她并不怎么懂得宽慰人,况且夏景容也不需要她宽慰,她只需让他知晓她心中所想便可,什么都是虚的,如今所拥有的才是真实的。
深宫内苑
漆黑如墨的冷宫偏院中,渗透出些许亮光来,门外还守着个小太监,哆哆嗦嗦的看着四周,冷风灌来,抖的更甚了,那小太监春喜叹气的看了眼门内,为什么这尊贵的主子这么喜欢半夜往这冷宫跑?
若说来见哪个美人还情有可原,这地方阴气森森不说,连个人影都没有,见哪门子美人啊?如今后宫虚设,朝廷之上大臣已皆多言辞,还有说主子好龙阳的,可身为这贴身小太监,他可是清楚的很,他这主子对旁人极为冷淡疏离,更别提亲近旁人了!
私下还有流言说他这主子是看上他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了,不然为何这贴身伺候的,怎的就他一个?就连宫女也不许?他冤枉啊!长的眉清目秀什么的也不是他的错啊,除了斟茶倒水这点粗活外,主子哪会容他近身,就连正眼看他也不曾!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门吱呀一声开了,轮椅轱辘声响起,而后还跟着一人,那是他的暗卫,极少会露面于人前,就连他也没见过几面,只知是个极冷厉俊朗之人,难道这才是主子的心头好?
“将之之以前用的旧物全都搬到孤的寝宫去。”他淡声吩咐着,轮廓越显清俊,一身清冷之姿比这风霜更冷些,眉眼处却微暖,声线深沉,幽光暗动,似冷到了极致。
“是。”风恭声回答,除此之外,并未再多话,春喜躬着身子在旁,一时没敢抬头,知道越多的人死的越快,这个道理他又不是不明白,深宫的保命之道诶!
“春喜,去秋寒宫!”他冷声道,言辞之间再无丝毫刚刚的那一点点暖意。
“是。”春喜回的恭敬,手举着灯笼在前面领路,心口却炸开了,秋寒宫前太子妃与那前二皇子未婚妻可一直住那呢,主子从不曾涉足,就连那两人诞下两名皇嗣,也只是派人前去照料着,并不允许任何人探视,那地森严之极,这事也算是后宫禁忌,怎的主子突然要去那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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