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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腾其实并没有离开,回想起老妇驱赶自己时那种大难临头般的神色,心里隐隐觉的会有不妙发生,一场针对一饭之恩的老婆婆的不利之事将要发生。胃酸正在急速释放,所分解出的营养通过血液的流通,此时此刻,杜子腾能明显的感受到体内那股神奇能量的充沛。
不多时,院外传来一阵喧嚣。
“果然!”
杜子腾凝神望去,惊见村路中,30多位七老八十的村民挥舞着锄头,耙子,铁叉子……等等农用工具、咋咋呼呼的出现,老妇人早已惊的手足无措,呆愣愣望着这群村民团团围了上来。咄咄的架势,人挡杀人,神挡弑神的凶势。为首的是个高瘦的老头儿,脸上透露着精明,赶着路,脸上却不失威严,貌似是这个村子的村长,而领路的,正是先前见鬼一样跑掉的那个猴腮脸老头儿。
杜子腾心里急了,暗叫了声:“不好,老婆婆有危险。怎么办,怎么办……”远眺了一圈周围的环境,心中纠结道,“这么跳过去,会不会太嚣张了,都不知道这里的人是不是跟我一样一蹦十丈高?万一这里的人都跟我一样厉害,这么跳过去,还不得给他们群殴死,那我可真是死的比窦娥还冤。”
杜子腾举棋不定之际,那帮村民已是将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你一句我一嘴的吵闹声此时彼伏。
那架势,急的杜子腾都快着火了,顺着湖面又瞭了一圈,不时,围湖而生的树林让他眼中有了神采与主意。
主意一定,只见他蹲身蓄势而待,随着一身闷哼,身躯如风似电般奔雷而去,霎时,好似一道白色闪电从湖边的树林中晃过,两秒之际,人便已悄无声息的出现山坳顶上。
刹停的那一刻,杜子腾都被自己稳稳当当的掌控力给意外到了,但很快注意力就放到了山坳下。
屋前的村民们,注意力全在与老妇人的叫嚣之中,距离又相隔十几丈高,一时间,竟是完全没有察觉到杜子腾的加入。
“你们要我说几遍,我没看到人,我不知道那个男孩子去哪里了!”都说双拳难敌四手,老婆婆面对的可不是四嘴那么容易,早已被吓的如是狂风中的青苗,只是一个劲的后退,后退,嘴上却毫不示弱。
僵持半晌,秃头忽然举手一扬,抑住了群情,直到完全鸦雀无声之后村长才放下手来,脸,拉的老长,却强挤出一丝亲切,逼近道:“慧芝啊!你来我们苟家村也有好几十年了,谁活着没个磕磕绊绊,我们都能理解,你看我叫你去商量个事情,你不来,我可以过往不究,但是你要再这么无理取闹下去,咱苟家村可就真容不下你。”
最后一句话,好似精准的戳到了老婆婆的痛处,就见她肿眼婆娑着,愤恨的道:“我一个老婆子,你们倒底要我怎么样嘛?我都说了,那孩子已经走了。”声音软下不少,倔色也减了三分。显然最后一句话,已经精准的戳中了慧芝的命脉。
“这就对了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我们来硬的你才知道哭,你……”村长右边一位多言无果的村民欣慰道。
“你消停会儿行么?”村长大瞪了他一眼。
那村民很不好意思的赔笑一声,放下了耙子。
村长转向慧芝,追道:“走哪里去了?快给我指指方向?这会儿功工夫,应该跑不远。”村长声色俱厉的神色中,老婆婆犹豫了下,最终,还是指向了湖的对岸,道:“他飞到哪里去了,一脚就飞了过去。”
村长立马顺指望去,宽宽的湖面将近三十来丈,波澜不惊的湖面平整的像是一面镜子,而对面岸上,除了不知名的鸟在鸣叫着,哪里有人的踪迹。一脚就飞过去了,这世上哪里有这样的人,就是有,哪里还用得着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讨饭。村长想起猴腮脸与自己讲述的经过,顿觉就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心里“腾”的一下就火了,刚要出声,却被猴腮脸老头而抢了话头骂道:“老不死的,你还要不要点儿脸了,这么大岁数了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嫌害臊,能有这双神脚的人能来这跟你讨饭吃,你侮辱我的脑袋也就忍了,侮辱村长大人我可就不能忍了,再…………”
“滚一边啰嗦去。”叨逼叨逼的,听的村长火更大了,狠狠的推了猴脸腮的老头儿一把才老实了他,转向慧芝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让我怎么跟村里人交代,一脚就跳过去了,你跳个给我看看。”
老婆婆泼叫道:“我就是看见他跳过去了,反正我没有骗你们,信不信由你。”说完,一副打死不改初衷的倔气,
“你……”那村长气的说不出话来,真想一巴掌拍死她才解气,一冲动,手竟然真就举起来了,刚欲挥出去,可到了半空,却又停刹止了,虚张声势的一下,却是唬的老婆婆吓起浑身抖了下,,见村长只是吓唬她,也来气,撒泼似的挺着老脸故意凑近了些,哭叫着,“你打呀,你打呀……有本事打死我算了,反正我儿子也不在了,我也没什么活头了,晚死不如早死,来呀…来呀…你打呀……”
“打,村长,打呀。”身后一位村民仿佛感受到了村长心里的激战,挥舞着农具给予着村长的十足刺激。
“打下去呀,村长,我早看她不顺眼了。”一跛脚老妇,又妒忌,又怨恨的跟着附和。
“对,村长,给她点颜色看看,外驻的货,还反了你了,趁早滚出苟家村,滚……”
有针对性的事件,硬生生的让村民们扭到了地域歧视上,那村长不仅是村长,也是苟姓的族长,被村民这一起哄,竟然当真就挥了下去。
“诶诶诶…………别别别……”杜子腾终于还是没沉住气,忽然怯叫连连。
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另得那村长浑身一个机灵,手也停在那老婆婆的脸前三寸,几乎是同一时间与村民们把目光转向了杜子腾。
就见他轻轻松松的从倾斜的山体滑下,拨开人群,来到场中,护住慧芝。
看清杜子腾的那一刻,对于所有村民来讲,天空一瞬间晴朗了,白云仿佛定格了一般,天上飞动的鸟儿,连拉下的屎也停止了下坠,风,息了,树,没在摇曳,屋外的野草,也停止了生长,湖水,凝成了固体。那一刻,振奋、激动,在每个前来的村民体内形成一圈超过一圈的涟漪。谁的脸上,却都没有表现出来。
除了慧芝老婆婆,看到杜子腾的那一刻,除了意外,更多的是担心。
雀跃的喜色像是病毒一般在每个村民的脸上隐约浮现,只见那村长故作呆色,缓缓转向了那猴腮脸老头,由衷而欣慰的眨了下眼,像是个一奖赏,猴腮脸老头如沐春风般,一脸的乐色涌现两颊。村长脸复又转向杜子腾,拧起热情的微笑道:“小伙子,怎么在这呢?”说着话时,人也凑了近去,走动的时候,故意背在身后的左手不停的朝后面的村民钩动着,暗示着村民,准备着某种卑鄙的勾当。
大家同居一村,怎能不明村长的意思,撇下慧芝老婆婆,纷纷争先恐后的朝杜子腾形成了包围圈。
谁都在强忍内心的激动,谁的脸上都露着自以为热情的笑,杜子腾乍一看,还觉的蛮热情的,警觉心顿时就没了,又奇怪,又好笑的说:“大家没事吧,我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不幸的事呢,所以就来凑凑热闹的。”
村长阴阳怪气的长“哦”一声,热情的笑容加了几分,走近道:“小伙子,看你这份儿洒脱,一点也不像本地人,你打哪儿来?叫什么?”
眼看着这帮村民的包围圈逐渐成型,老婆婆一想起以往村民们对待擅闯者泯灭人性的做法,把心一横,忽然冒死疾呼出声:“快走啊,孩子,他们都是一帮混……”
村民们全都吓了一大跳,几个离慧芝反应快的村民,玩命似的冲近,捂住她的嘴,一气呵成,下一秒,接踵而来的5个老头就完全控制住了她。强烈的意愿,仍然使的慧芝“呜呜呜……”的乱乎乱叫,以来提醒着杜子腾。
“喂!你们干什么呢?”如此对待恩人,杜子腾极是不爽的呵斥,见这帮人完全没有停下的意思,忙是上前阻止那帮刁民,双脚刚动,村长忽然横身挡住了去路,杜子腾愕然不已,怪脸嗔道:“你要干什么,快走开。”
村长阴阳怪气的赔笑道:“别误会,小伙子,这婆子脑子有问题,时不时会犯病,我这是在保护你呀。不信你看。”说完,伸手指向老婆婆,那动作,故意放的极其的慢,却又极其的自然。暗藏身后的手,突然疾疾一动,做了个预备的动作,以示村民。
村长的伪装,对于初来驾到的杜子腾没有产生丝毫的破绽,杜子腾顺指望去,却见老婆婆刚才疾呼的地方,全都不见了人,“呜呜呜”的备受折磨声,隐隐约约的从茅屋的侧面传出。
“你tm在耍我么。”杜子腾心里大骂,回过眼来,村长的笑脸中,有了藏刀的味道。
杜子腾的脸立马拉了下来,大嗔道:“看你们七老八十的,我不想跟你动手,免得别人说我没素质。”说罢,绕开村长,就要去屋后解救慧芝老婆婆。
“诶!小伙子,先等等嘛!”村长忽然肉麻出声,同时一手使劲儿扯住了杜子腾。
“你tm到底要干嘛。”杜子腾焦急的破口而出。
“就是想跟你聊聊天嘛。”村长暧昧的眨了一眼,心下不敢再怠,伸后之手忽然下挥,暗示准备好的村民下手。
那暧昧的媚眼,瞅的杜子腾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大骂了声:“有病!”说罢,一把甩掉村长的手,刚欲使出神速力,后脑勺突然响起“砰”的一声,在杜子腾觉来,却如被小孩轻拍了一下似的,随即,半截锄头从肩膀呼溜溜的掉落下地,“咣当”几个转跶后,安静的躺在脚上。杜子腾奇歪了脸,转过身望去,乍见一个位身材略显粗壮、神情有些癫痴的老头,握着断了半截的锄头柄,保持着挥劈的姿势,大张着嘴巴愣在原地。
杜子腾很快就明白预感到了什么。要说震惊的,就要数将杜子腾围的水泄不通的强势村民们了,明明看到那那老头举着锄头击打中了杜子腾的后脑勺,人没事,手腕粗的锄头长把却断成了两截。
杜子腾幽幽的从后脑勺摸到了几粒木屑,终于明白过来,顿时火了,忽然朝那老头大骂:“好你个老不死的,敢偷袭我。”
那老头早已被杜子腾铁一般的事实惊的挢舌不下,又见杜子腾一副要吃了他的模样,猛是打了个激灵,紧跟着,白眼一番,就昏了过去。
杜子腾愕然。
那村长也不知从何来的定力,竟跟没事人一样,依然笑里藏刀的肉麻笑道:“小伙子,你看见他的示范了吧,那老婆子就有这毛病,我不让你靠近,完全是为你好啊,他这示范的还是最轻微的一种,那老婆子若是疯大了,连她自己都不放过,操起什么来,就拿什么使,哪怕是菜刀……菜刀,你知道不,眼都不眨一下,就砍自己的手指头…………”边说着,便是极其夸张的做着剁手的姿势,以加大所言所描的力度。
杜子腾算是看透这二脸皮的村长了,无语到了极点,可是那村长的声音,就跟资深的话剧老戏骨,极富磁性,加上声情并茂的动作演绎,一时竟然也吸引的杜子腾的视线挪不开。
“不信,你看慧芝呀,她现在就这种状态。”村长又指了出去,这回,却是没有故意放慢,而是优雅的指向了慧芝消失的方向。
慧芝老婆婆经过一番挣扎,最终,还是双拳没抵住十手,此时此刻,被控制的死死的,连“呜呜呜”也没了,现在连在哪里也不得而知。就在杜子腾怒火中烧之际,仍是半信半疑的抬头望了过去。
谁知,后脑勺“啪”的一声,又被袭击了,仍然与小孩点触了下般的感觉传来,杜子腾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转过了头,就见一个满脸横肉的老头持着一把翻卷到已经报废的铁耙子,止不住的发颤着,眼泪汪汪的望着杜子腾,满是震惊。
杜子腾耐着性子,愣是狠狠的忍住了火气,碍于对方的年龄,极其的无力的呼道:“大爷,打的爽不?”
老头受宠若惊般的收起废耙子,大咽了口气,结结巴巴的说:“还……还行,英雄,刚才有点手抖,可不可以让我再试一试。”
“试你个大头鬼,信不信我打的你满地找屎吃啊!”杜子腾大骂道,手也举了起来吓唬他。这还了得,当即吓的老头连连向后跄踉了好几步,最后跌倒瘫地。
杜子腾真是无力到了极点,见此情形,只得作罢。经此两几击,总算是弄清了这帮刁民的战斗力了,对于自己轻轻一蹦十丈高的神奇力气,恐怕他们连渣末儿都不如。那村长仍然一副死性不改的面目,还帮着杜子腾上前多踹那老头几脚,不饶人的污言秽语、妙语连珠骂出,直踢的那老头“嗷嗷”直叫唤,屁滚尿流的就跑走了。了解村长的,都看得出这是在泄私愤,杜子腾却是云里雾里。
“读过几年书就了不起了,把咱都当傻子了,呸!”村长临回来时,还不忘恨恨的啐了口痰,才对着杜子腾笑里藏刀道,“小伙子,别跟这老神经一般见识,走,带你见识见识我们苟家村的风土人情去。”
“你tm还有完没完了。”杜子腾受过了他的阳奉阴违,底气十足的骂道。
“怎么了!小伙子,我家就在湖对岸呢,你看。”村长再度伸出手指指了过去。
杜子腾无语到不行,再没上他的当,不出所料,村长手一伸直,脊梁骨顿时传来一种好像是海绵做的木棍捅了一下的感觉,这回杜子腾身子也没转,只是侧了侧头,就见身后是个披头散发,腰骨佝偻的老头儿,手上持着鱼叉,一端的三根利刺七拐八弯的,基本上已经报废了,杜子腾耷拉着脸,哭笑不得的说:“你又想干什么。”
没想到那披头散发的老头反应极快,一把甩掉鱼叉,然后装作瞎子,道:“不好意思,我走错地方了。”胡乱探着伸到杜子腾的身上,“对了,英雄,我这是在那啊?”
杜子腾的青筋暴突,心里憋着火几近崩溃,再也无法忍受了,脸上,突然升起诡异的笑容,道:“我也不知道,要不,我带你上去玩玩。”
“玩玩,玩什么?”披头散发的老头好奇道,察觉到杜子腾的那诡异笑容,猛是咽了口唾液,笑容瞬间就定格住了,“还是不要了,我一个瞎子又看不见,又有什么好玩的东西能轮得到……到……”
“这可由不你。”杜子腾怒声打断,右手疾是一伸,揪住了老头的衣领,双腿再是轻轻一跳,瞬间电射向天,伴随着老头一连串歇斯底里尖叫,杜子腾将其轻轻一甩,抛向了湖的对岸,高空一个翻挺,轰然乍起“唪”的一声破空大响,身躯斜直冲向老头坠落的方向。
河对岸,比老头快上数百倍的身影率先降临,一个硕大的坑瞬间被踩出,挟裹的降临余势,将周围十丈内的草皮“呼啦”一声尽数卷上天空。说时迟,那时快,坑底中心,一团电光以肉眼可辨的速度冲向已经魂飞魄散的老头,转眼的功夫,便精准的抓住了老头的后背衣物,复又闪电般疾驰而来,稳稳的在出现在老头升起的地方。
老头脸上哪里还有血色,眼睛睁着,却已经没了意识,每一根的披散的头发都已经冲天竖起,笔挺的立着。风一吹,整个人就像是条无根的稻草,直挺挺的倒了下去,落地后,大口大口的白沫在无意识下,不停的溢出口腔。众人看到,早已心惊胆战。连退了数步,一时之间,连个喘大气的人都没有。“咣当咣当……”手上握持的武器也如海浪般一一把持不住,掉落在地,从左到右,又从右往左,好一会儿,周围陷入了无边的沉寂中。
横陈院中的老头身侧,杜子腾如发怒的天神一般凝视着众村民,无边无尽的神威暴散而出,激荡的众人泛起一股从内心深处传来的恐惧。却是那村长,见过的识,吃的饭,走过的桥到底是要比其村民多的多,对于杜子腾施展的骇天神技,心里是拒绝的,突然站出来身来,吹胡子瞪眼嚷道:“大家千万别紧张,这都是障眼法,都是幻觉,都是假的,假的,大家千万别信,这种骗小孩子把戏我七姨的外甥的儿子就会耍,我见的多了,就你这乳臭未干的屁小儿还想在我面前班门弄斧,门儿都没有!”那得意的模样,好似揭穿了什么天大的阴谋一般,
可是一众村民们,没一个信的。
杜子腾又可笑又可气的不住摇头,霎时,眸中精光一闪,形动如电一般出现在村长身前,道:“好厉害呀,村长,这都能被你识破,来来来,赏你一次免费旅游,你觉的怎么样!”
“免费旅行???哎!!!”话音刚落,杜子腾右手抓住其衣领电蹿上天,眨眼的工夫,二人便又安然落在了原地,整个过程只在半秒之内,那村长连叫都没来得及叫,倒是落在地面时,脸就哭了,老年丧子,中年丧偶了似的,极其伤心的哭了,看的杜子腾好生不忍,忙是哄小孩子似的出声说:“这么好玩的事,你哭什么呢,是不是还没玩够呀,来来来,看你可怜,我再带你上去旅旅游呗。”
村长哭的更伤心了,连连摆手,想说什么,发出的声音却全被呜咽声给弄的含混不清。
“诶!”
其他村民已是濒临崩溃,杜子腾这一唉,突然一哄而散,片刻的工夫,村民原先围着的地方,残留一地的农用武器,不见半个人影。
这一叫,村长心脏更是受不了,神经错乱的“噗嗵”一声,跪地在地连连摆手,孙子似的哭道:“不玩了不玩了……我家里的灶上还热着午饭呢,我得回家看看糊没糊。”说罢,抖颤不止的爬将起来,刚要走,杜子腾来了兴致,,无比妖娆的突然横身挡住了村长的去路,还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拧起一脸的笑里藏刀道:“那我也去吧,顺便看看你们苟家村的风土人情,你说好不好。”
村长连死的都有了,立马“哎哟喂”,捂着心脏叫唤,筛糠似的双脚再也撑不住,“噗嗵”一声又跪了下来,止不住的哭求道:“英雄,英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发发慈悲,饶了小人吧,小的一介贱草,有眼不识泰山,还斗胆指使村民冒犯英雄,罪该万死,罪该万死啊……!”并没有边求饶边磕头,而是瘫坐在地上捶足顿胸的悔不当初。
他要一把抱住杜子腾的大腿苦苦求饶,杜子腾绝不会卖他的账,可能还会再戏耍他一番,可见那村长一副痛彻心扉的悔悟,杜子腾的心,却软了下来。生平最见不得就是做错事人的反省,或许,他自己很难做到这点吧,所以会比较佩服这类人;也容易原谅这类人,或许,这就是杜子腾与他人不一样之处吧。
茅屋的另一边,慧芝老婆婆至始至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控制自己的五个村民都跑光了,才得了自由。起身的那一刻,心里牵挂着杜子腾的安危,也没整理整理,就蓬头污垢的跑了过来,远远就见杜子腾安然无恙,心才放了下来,但见那村长哭哭啼啼,有些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一想起杜子腾先前从院子一跃就到了湖对岸的那身神奇能力,忽然之间有些明白了什么。
“好啦好啦,你不玩就不玩么,一大把年龄,哭哭啼啼的像什么话。”杜子腾边说着话,边是扶起了村长。
村长那里受得起,杜子腾的手伸刚一碰到自己,身子立马条件反射的弹躲开了一尺,但见杜子腾脸上再无恶意,方才卸下了心防,炯炯有神的望着他。杜子腾难得亮出善心,竟然被他如此对待,又好笑,又奇怪的道:“你扶你一下而已,你躲什么躲,我又不会吃了你。”
村长一把鼻涕一把汗的囧笑了声,致以一脸的哭笑不得。
“孩子,你没事吧。”慧芝老婆婆缦姗近来。
杜子腾转眼望去,脸上喜上眉梢,道:“老婆婆,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刚才还好好的老婆婆,现在变的蓬头污垢,无比担忧起的打量起慧芝有什么损伤。
老婆婆却是慈祥一笑,连连安慰道:“没事,没事,一把老骨头,还能动,还能动……到是你,你没事吧,刚才,刚才发生了什么?”
虽然看到慧芝的脸上展现着慈笑,但这浓重的方言,实在让杜子腾尴尬,尴尬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只能憨憨的笑脸相对。笑完,忽然朝慧芝做了个等一下的手势,然后走近村长,说:“村长,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村长受宠若惊,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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