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现在完全没了自信,甚至开始认为自己就是不好的,丈夫抛弃自己是应该的。
还有异装癖,明明是个男人,偏要想当女人,但是又不敢付出实践。
看完之后,白露也不觉得阮洁挣的是黑/钱了,这全是熊孩子啊,还是有自己思想的熊孩子,真的能把这些人掰过来,让他们重新成为热爱生活的人也不容易啊。
如果每天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中,性子还十分的坚强温柔,那白露真要称赞一句了。
白露觉得其他人奇怪,其他人还觉得白露奇怪呢,这女孩长的这么漂亮,而且有气质,从外表看绝对看不出什么,不像他们面上忍不住就露了出来。
难道是白露的段数比他们的高?所以比他们更加懂得要怎么掩饰?
几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古怪,阮洁就起到了穿针引线的作用,每个人的发言还有交流都很融洽。
一个小时之后交流会就结束了,白露问阮洁:“阮医生认识许海桃记者吗?”
阮洁面色平静,但是鼻翼却鼓了起来,好像在用鼻孔出气:“不认识,怎么了?”
“啊,没什么,她是个很有名的记者,我就是看了她关于你的报道,这才找你看病的。”
“是吗?有很多的记者采访过我,也许有她吧,人太多了,我都不记得了。”阮洁淡淡的说道:“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我就离开了,还有下一波的病人要开交流会呢<="r">。”
白露点点头离开了。
在自己办公室的阮洁,胸脯不停的起伏,显然是气的狠了,她拿起一沓的a4纸,慢慢的撕了起来,就好像在撕谁的肉一样。
办公室的电话起来了,阮洁直接按下了免提键,手下还不停的撕着纸:“什么事?”
“啊,阮医生?时间已经到了,五班现在已经等在那里了,您什么时候开始呢?”
“刚才有些累了,我在办公室里面喝点水,五分钟之后过去。”
“好的。”
阮洁的声音虽然很平静,但是脸色却十分的狰狞,她把这些纸全都撕好之后,扔在垃圾桶里面,然后好像一个没事人一样出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保洁人员过来打扫卫生,看到垃圾篓里面的纸习以为常,直接清理了起来。
然后走到另一边的碎纸机前面,把碎粉的好像米粒一样的纸屑也装起来。
对他来说这没有什么好奇怪的,机密文件就绞的粉碎,不重要的文件直接撕了就好,这样还省一点电,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什么机器都发明出来了,不就是动动手的事情吗。
这位五十多岁的保洁可没有什么侦探的心思,收拾完了直接就离开了。
阮洁又挂着平静的笑容出现在了另一个小班的面前,这个小班里面的人虽然也是各种心理疾病,但有几个难缠的人。
“阮医生,你也是有身份的人了,怎么能迟到呢?现在都迟到三分钟了,知不知道时间就是生命啊。”
“没错,让我们这些人等你一个人,也不知道丢脸。”
“哼,人家名气大,自然也就傲气了,不想接待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想接待一些大人物。”
“我告诉你,我有的是钱!我要一对一的单独服务,让我和其他人一起开座谈会什么意思啊。”
“你才什么意思呢,你瞧不起我是不是!”
这个小班里面的人吵成了一团,丝毫没有给阮洁什么面子,在他们看来阮洁就是心理医生,脾气好,耐心足,就应该是个垃圾桶的存在。
他们有什么情绪朝着她发就行了。
阮洁劝了几句,发现没有人听自己的,她低下了头,神色扭曲了一下,然后又恢复正常了,继续有耐心的劝着别人。
很快,第二个星期也过去了,在白露看来他们这个班没有丝毫的进展。
白露接到徐克帝他们的电话,说自己已经在这里蹲半个月了,没有发现这边有任何一点异常,准备和白露汇合了。
白露直接去了徐克帝他们呆的那里,只观察了半天就知道了那里还是有隐情。
徐克帝有些不服气:“我们都观察这么长的时间了,你才看了几眼,怎么就知道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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