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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船舱,船老大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期的水上生涯,黝黑的皮肤还有满是沟壑的脸庞,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岁数老得多。
张子健跟这个船老大闲聊了一会儿,又在船上转了转,除了船老大之外,还有几个水手,而且这些水手都跟船老大沾亲带故,一看就是小型家族企业。
船老大并不健谈,倒是他的儿子很喜欢闲聊,跟张子健在一起,聊了一些周围的风土人情还有奇闻异事,倒也让张子健虽算不上打开眼界,可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这华夏文明孕育于黄河,这个大大的几字穿越过大半个华夏,绵延了几千公里,虽然是华夏第二大河,可长江根本跟它没法比!”船老大的儿子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脸红扑扑的。
而张子健坐在对面,静静地听着,用筷子夹起一块鱼肉放在嘴里,浓郁的香味,鲜嫩的肉质,黄河鲤鱼的味道还真不是吹得,那滋味浸透了舌尖的味蕾。
李雨薇早早吃了饭离开了,至于詹姆斯没有跟他们上船,此时只剩下船老大的儿子和张子健坐在船舱里面喝酒。
可能是跑船的日子实在无聊,好不容易有个聊得来的人,船老大的儿子打开了话匣子,而且收都收不住。
“在有记载的书里说,黄河下游决口1500多次,大改道26次,黄河决堤,一泻千里,所到之处,人或成鱼鳖,黄河古道厚厚的淤泥中,包含了太多的禁忌,太多的古怪,诡异得让人简直无法相信。”
“呵呵,那就说说呗!”张子健笑着说道。
“成,俺给你讲几段,这事情还是听俺爹跟俺讲的,五十年代初,开封附近农民挖掘黄河古道,从几米厚的淤泥中挖出来一截锈迹斑斑的铁管,铁管有胳膊粗细,往下延伸,农民顺着铁管往下挖了七八米,铁管越来越粗,后来竟有水缸粗细,周身白亮,像纱纸打磨过一般,还是直往下延伸,不知道有没有尽头。
大家把耳朵贴铁管上一听,铁管里还有刺啦刺啦的声音,既像是有东西用爪子挠铁管,又像发电报的电波,大家讨论了半天,也没讨论出个结果来。
那个年代人民觉悟高,怕是潜伏的国民党特务搞破坏,忙上报给了政府,结果等专家第二天赶来时,你猜怎么的?”船老大的儿子笑着问道。
“怎么了?”张子健追问了一句。
“那群专家却发现原本干涸的河床一夜之间早灌满个球的了,到哪找那那驴日的铁管。”说完这句话船老大的儿子笑起来。
“你这家伙,还不等于没说,肯定是假,说不定是那个农民胡说!”张子健摇着头表示怀疑。
“儿子骗你,挖出铁管的那户人家就是我三舅母的二叔家老二的媳妇的三舅爷的大侄子!”船老大的儿子立刻争辩道。
张子健眨巴了两下眼睛,很快放弃找出船老大儿子到底跟对方有什么内在联系的可能。
“这样俺再给你讲个事情,那啥六十年代,管委会组织当地农民挖河,在黄河古道中清理出来一个古铜钟,那铜钟满身绿锈,古怪的是,钟口却用铁汁封死了,大家好奇,用铁棍强行撬开了,就发现铜钟里装着满满一堆骷髅头,骷髅头里盘着许多黄蛇,竟然还活着,不断吞吐着芯子。
大家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口古铜钟是做什么的,那黄蛇怎么能在封闭的大钟里活那么久?
那铜钟被挖出来后,黄河沿岸家家户户都说在晚上听见彻夜的钟声,怎么也睡不着觉,村民们商量了一下,怕得罪黄河大王,便悄悄组织起来,趁着晚上将大钟沉在黄河底下了,说来也怪,自打铜钟沉下去后,人们再没听过古怪的铜钟声。你要不相信可以到下李村周围打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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