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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用力挣脱被蓝衣攥住的胳膊,蓝衣的手劲儿可比他大多了,他尝试了几下都没成功,羞恼之下一脚飞踢蓝衣的胯下,又快又狠,但蓝衣的身手又岂是他这种人能踢到的?
杏儿的腿刚一抬起,蓝衣就似已知道他要干什么,因此比他早先一步伸腿压住他的腿,并别到两腿弯之间,两腿轻轻施力一扭,杏儿“啊---”的一声大叫,蓝衣双手轻推,他便跌翻出去。
躺在地上捧着膝盖鬼哭狼嚎,嚎叫声引来了王府管家。
他一瞅:两边都不好惹,帮谁说谁都不合适,只得先急声呼唤旁观的家人奴仆:
赶紧将杏儿抬进房里,找医生瞧瞧伤哪了?
杏儿被抬走后,他才陪笑问蓝衣:
“看伤到哪儿了吗?”
上下、左右看一溜够,又悄声说:
“甭和他一般见识,王爷现在都不怎么搭理他,您先消消气,晚上不是还要和王爷出去吗?”
一边说,一边轻轻推着他回房。
蓝衣转身一拱手,
“烦扰了”。
嘴角微扬,回房去了。
冥界,往生空间,薛均面色慍怒。
包芷妤自从那天在殿外,听到薛均内心真正的想法后,对薛均的态度竟是不管不顾:
“这在冥界各殿首那里,固然是旧闻,无关人员不会、也不可能知晓。可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却是连冥界各殿首知道的人,也不多了。。”
说到这里,包芷妤停止了对彼岸花的研究,从彼岸河畔来到薛均的面前,盯着他有些发白的面孔,轻声问:
“薛少殿下不想知道,白芍仙子在卸任前的一年中,都做了哪些不为人知的旧闻么?”
见薛均不答,她走近身前,伸手帮薛均的衣服领子整了整,手却随之拂上了薛均的脸庞,细细地、欣赏道:
“哦,我未来的夫君竟是如此的俊美!
像我这种蒲柳之姿实是难以匹配啊,唉。。
不过,不知我未来的夫君,在听到白芍仙子在那一年里发生的事情,是不是还认为:匹配你的人包括她呢?”
薛均此时已是气的发抖:
“你道听途说,污人清白。。你、你、你卑鄙无耻至极!”
包芷妤一声轻笑:
“我并没有讲述她的任何事情,污人清白?呵。。。这是从何说起啊!不过,这是不是表示:你已经听说过了关于她的旧闻,你只是不相信,不死心,不眼见为实,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是么?”
薛均此时已是忍无可忍,他一把抓住包芷妤的胳膊,厉声喝道: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包芷妤眼神坚定,直视薛均双目:
“我想要做什么,这取决于你想要做什么!我自认妇德从未有差池,而你竟然想退婚!你令我在三界再难立足,一个无立足之地之人,想做什么都是可能的,对吧?”
薛均至此才明白,那晚自己在白芍房门外的言语,已被包芷妤听的一清二楚。他颓然地松开手,包芷妤转身朝门口走去,却在临出门之际,停住,说道:
“生死薄和轮回笔已在我的手中,想拿到的话,今晚来我房里!而白芍仙子的清白能不能维护下去,也取决于你的选择!”
说完,从容不迫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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